“我不是有你在吗?”
心,有那么一刹时像是被人在伤口上撒上了盐,那好不轻易不再痛的伤口,又痛了起来……
他耐烦实足地解释道:“那粉红色的是粉红才子,蓝色的是玛格丽特,玄色那杯是天使之吻,而那杯像彩虹的是8号当铺。”
“你……你会调酒?”年欣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发明他已经挽起两个袖子了,手腕上还带着宝贵的腕表,在灯光的晖映下显现出刺眼的光芒。
雷烨脾气极其好,保持着他脸上亲热的笑,那笑伸展至他的眉梢,看上去更可亲,好听的嗓声响起,问道:“那你还想喝甚么?”
“别帮衬着看,这火焰只能烧四分钟罢了。”
工体,这是个活力勃发,越夜越热烈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