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科学家,当年在震旦大学读的金融,接办这个位子纯属机遇偶合――这帮搞科研的,一个个都懒得管科研以外的事情。科学家嘛……”
我不晓得这意味着甚么。
他带着我观光了食堂、宿舍和休闲文娱区,指定了宿舍,最后才带我到尝试大楼四周。
我乃至没有被分进某一个详细的尝试室,而是在一楼右边的大众地区支了一张办公桌,便利随时被喊去肆意某个尝试室做记录。
尝试室的卖力人仿佛早就接到了告诉,在园区门口等着我。酬酢以后,我晓得了这位有点谢顶的中年男人名叫李最良,与尝试室有关的行政、人事及后勤事情,都统归他卖力。
李最良胖乎乎的脸上,笑容蓦地一凝,猜疑地高低打量我几眼,仓促走进办公室,抓起桌上的电话开端拨号。
像是方才的惊诧从未产生,他若无其事地让我坐下,说着:“我方才想起来,我们尝试室呢,临时没有空缺的岗亭啦。可你如许的人才,我如果放走了,那是我们的丧失。你看……”
这是我的练习啊,如果一向被闲置下去,练习期到,没有成绩能够交差,我有甚么脸孔去见孟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