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仁慈或是对我才气的赏识,而是来自对程嘉溯权势的害怕,另有对我“攀高枝”的鄙夷。
阿谁封闭的尝试室,俄然被调离的制药工程师……
“不。”在我欣喜之前,安然又一次将我打入深渊,“您与程总的干系,不是我能够置喙的。
好似一盆冰水兜头泼下,心跳加快的余韵还在,我已从他的态度中瞧出满不在乎,胸闷了半晌,只能木着脸答复他:“您别开打趣。”
他头也不回地翻质料:“那你觉得呢?”语气熟稔,听得我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又说道:“别您啊您的,听着别扭。”
是了,只是为了和缓蔼氛而开的打趣。分歧于我对他有绮思,以风骚俶傥著称的程嘉溯,底子不会将我放在心上。
紧接着我内心一阵苦涩,咬了唇问他:“你也这么想?”
固然态度让人有些不舒畅,但比起良弥勒的两面三刀,还是他们让我感觉靠谱些。
“程总,您明天找我,又是因为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