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哼笑了下,才躺下,手臂搭在她的高挺的肚子上,很快入眠。
白术人比较爱笑,笑起来给人的感受很暖,也或许是他做大夫的气质,如许病人见到才都着不会惊骇。
“呵呵……是啊,实在我挺忙的。另有好几台手术没做呢,那我先走了。”
“呵呵……嫂子,不消那么客气,叫我白术就行。我明天但是受命来的,”
陶夭夭竟然脱口而出,“你无情,你残暴,你在理取――额……”
“我昨晚是真的那么狠心。”
这类行动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以是也更不能了解陶夭夭对孩子的那种感受。
顶多,他也就偶尔摸摸肚子,感受一下他们在母亲肚子里的跳动,他乃至都没有像别的男人一样,贴着陶夭夭的肚子听听宝宝的心跳。
说实话,就算现在这个孩子不要了,他也没有多么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