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衣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吃了一口冰激凌，偷偷看了眼顾阳，用嘴型对着夏瞳说：“这个是我哥的。”
顾阳的身形一怔，香草奶昔被打翻了一点在桌上，顾南衣感觉有些抱愧，固然顾阳向来都没有问过本身的爸爸是谁，但是这么些年，她比谁都清楚，顾阳他，是多么想要晓得她的爸爸是谁，在哪，叫甚么名字，在外洋的时候，顾阳常常坐在椅子上发楞，偶然候本身上前去问一句，他都只是摇点头，然后冷静地看着楼下路过的一家人，儿子坐在爸爸的头上高兴地笑着，妈妈则在一旁，也是弯着眉眼的。
第二天凌晨，顾南衣起床不久后就接到了纪以歌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纪以歌表情仿佛是很好的模样，声音也不像刚见到时候的模样了，乃至带了点笑意，“如何样，睡得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