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和楚倾城已经更调了位置。
妖帝面色稳定，还是笑吟吟地看着她。
“……”
“不成能！”
妖帝勾起嘴角，笑了，“能跟我打成平局的人，你是第一个。”
“……”
“砰――”
林绾绾舔舔嘴唇，心想，萧凌夜必定是接管不了她这类假定。
白墨一口鲜血喷出来，染红了楚倾城的白衣。
看着白墨身上的伤，楚倾城捏紧了长剑，她把长剑收回，伸手蓦地一刺，目标却不是妖帝的心脏，而是他的妖丹。
楚倾城咬紧嘴唇，眼神挣扎踌躇。
“哈哈哈！白墨啊白墨，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有这一天！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你不是法力高强吗，现在……一样要死在我手中！”
但是。
并且只比萧凌夜小一岁？
“睚眦！”妖帝瞳孔骤缩，“本座说过，不准伤她！”
睚眦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白墨啊白墨，妖丹就相称于你们人类的心脏，心脏都碎了，还想活？哈哈！做梦！她楚倾城不过是一只修行了千年的小蛇妖，她……死定了！”
妖帝收了笑容，他握紧灭神鞭。
“萧凌夜？”
林绾绾无法，只好把姬野火给卖了。
“那就没甚么好谈的了。”
“……”
他狼狈的稳住身形，看着对他脱手的妖帝，厉声道，“我在救你，你竟然对我脱手？！”
见妖帝身受重伤，楚倾城抿紧嘴唇，握紧长剑，徐行走来。
“不消！”
白墨白袍染血，像是雪地里开出了大朵大朵的红梅，清寒又冷冽，劈面，妖帝黑袍银发，身上一样见了血，血水浸入玄色长袍，妖异非常。
俄然呈现的人恰是睚眦。
“倾城！”
半空中，她喷出一口血舞，身材似落叶般寂然落下。
“妖帝！只要你承诺，带着妖族的人分开人间界，我就不杀你。”
的确不太公道。
“倾城！”
“倾城，返来！”
睚眦话锋一转，笑看着白墨，他舔舔嘴唇，“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宰了他！封印我两次，害的我被锁妖塔折磨了上千年，此仇不报，难明我心头之恨！”
楚倾城咬牙，她倏然昂首，眼神里的挣扎被果断代替。
但是，不等她多想，拍摄就持续了。
见状，妖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哦？”
“没有这个能够。”
半空中，楚倾城惊呼一声，她蓦地收剑，身材腾空一扭，试图避开，但是，她卸下大部分的力道，却仍旧被虚空的龙爪印所伤。
“她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