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的认识有些浑沌,脑袋也疼的要命,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进了浴室时还不晓得本身被带到了那里。
闻声男人有些疏淡冰冷的声音,安颜抬起眼就对上他的视野,委曲的声音里已有些后怕和哽咽:“你凭甚么这么对我?”
“我甚么模样用不着你管!”安颜当即就炸了毛:“这么多年就没有人管过我,你凭甚么管我?”
刚要转头问,便被头顶俄然哗啦啦冲下的冷水吓的大呼:“啊啊啊!左寒城你干甚么!啊啊――”
最后只能忍气吞声的在浴室里沐浴,擦干身上的水后围了一件浴袍走了出去。
仓猝冲了畴昔:“我靠!这么贵的东西你竟然扔了!暴殄天物啊你!我要如何归去交代……”
“顾安颜,你先想清楚要如何跟我解释这件事。”左寒城将那五瓶酒扔进了渣滓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