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扭头假装没闻声。
年仲卿清算好医药箱,像来时一样向陆景深微微点头走出了病房,只剩下陆景深和许空大眼瞪小眼。
许空打量着陆景深的神采,没敢出言挽留,“四哥,再见。”
“大哥,我错了,你看我脚都肿了,特别疼特别疼特别疼。”
“你能够生机,但不成以拿本身的身材负气。”陆景深墨色的双眸深不见底,捏着许空的下巴把她的头转过来,逼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声线降落而迟缓:“是我把你宠坏了,我检验,你是不是也应当检验一下?”
“嗯。”陆景深不喜不怒地应道,态度不冷不热。
许空撅着头看向别处,她早上趁早班车,没吃早餐,大夫给她拔钉子打石膏的时候她就饿了,这会儿都饿过劲儿去了,她负气,“不饿,不吃。”
许空揉揉额头,自暴自弃的模样,心不甘情不肯地看着他,“我才不傻,只是不谨慎罢了……”
许空看着陆景深越来越黑的神采,有些戚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