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阎三少如许风骚成性的男人,甚么女人没玩过?如何能够因为她坏了这一局好棋?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枚能够用来同白斯聿暗中较量的棋子,而在白斯聿的眼里,她只怕连棋子都不如,顶多只能算是一个钓饵,一个无关紧急、随时都能够丢弃的钓饵。
灌下最后一杯酒,纪安瑶顺手将高脚杯往身后一抛,清脆地砸在了地上,眼角的笑意随之加深,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原因,竟是染上了几分媚态,看着还真有那么几分像是狐狸。
她很体味阿聿,常常越是不动声色,只怕就越是在乎。
“我罚酒。”
阎烈来回看了两人一眼,并没有挺身而出帮纪安瑶代酒的意义,仍旧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上,险恶的薄唇吐着不入流的话。
“如果被秦蜜斯抽中,我们就能大饱眼福了!俊男美女,的确不能更养眼!”
“这算运气好?”
再罚酒明显不可了,既然工具是阎三少……吻都吻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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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破罐子破摔地想着,纪安瑶就迷含混糊地摸着阎烈的肩头,扑到他的胸前对着或人道感的锁骨张嘴咬了一口……那人说是要咬出两排牙印才算,纪安瑶便干脆加了点利钱,在那白璧般的肌肤上重重地咬出了一抹潋滟的血印来。
从嫣红的唇瓣中溢出一声不觉得然的轻笑,纪安瑶撑开他的身子,尽力坐直了一些,并不筹算接他的话茬。
雅间里的音乐震耳欲聋,一浪高过一浪,在酒精的刺激感化下,世人愈渐猖獗,可贵能同时赶上白少和阎三少,天然是要玩个痛快的,不醉不归。
“嘶――”
白斯聿指尖轻弹,将卡牌顺手掷到了桌面上,明灭的灯光下,鲜明可见三朵玄色的梅花,顷刻间,四下便就爆出了一阵聒噪的起哄,天然都是冲着秦沐妍去的。
白斯聿坐在她的正劈面,对上她投来的迷离目光,眼底阴暗渐浓。
世人顿时一阵泄气,没好声地嘀咕了几句。
“不美意义,没抽到7号,让你们绝望了呢。”
“那7号又在谁那边?别磨磨蹭蹭的,快拿出来啊!”
“秦蜜斯,快看!7号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或许这一点,连他本身都不晓得。
“喝不了酒就别逞强,你要能开口求我一句……指不定我就帮你喝了。”
“哐当!”
“真没劲!”
皱了皱鼻子,看动手中捏着的那张卡牌,纪安瑶忍不住思疑是不是有人用心在搞她?
看她一口气喝了那么多酒,连嗝都没打一声,旁人找不出刁难的来由,只得作罢,发牌的持续发牌,发骚的持续发骚,跟着音乐的节拍扭捏舞动,房间里满盈着一股腐败而又炎热的气味。
“多喝点,喝醉了,就便利我把你拐上床了……”
“如何又是我?”
秦沐妍低下头,脸上不动声色,眼底倒是含着几分等候,缓缓地将手里的卡牌翻过来,倒是一张黑桃A,精美的眉眼间随之一闪而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端着文雅的姿势,笑得温婉可儿。
微醺的眼,酡红的酒晕,浅张着的唇瓣上沾着透亮的酒水,在光芒的晖映下闪闪发亮,熠熠生辉,充满了勾引的气味以及诱人的芳香。
见她识相,秦沐妍倒也没说甚么,转头瞥见白斯聿的反应,清秀的眉心倒是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
“你运气好呀,每次都抽得这么准,不是白少就是阎三少……”
不晓得是不是一下子喝了太多酒的原因,纪安瑶只感觉脑筋发晕,满身发烫,双颊红赧一片,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就连白净的颈项也染上了含混的粉色,鼻息间呼吸炽热,带着微微的轻喘,旁人离得远看不逼真,阎烈就挨着她坐在边上,很快就发觉到了她的非常,但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酒精的感化,嘴角挑起,扯开一抹卑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