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装出一副纯洁节女的模样,明天早晨的你不晓得有多热忱,如何要也要不敷……就像方才如许,身材常常比嘴巴来得诚笃,我把它服侍得有多爽,它就表示得有多爽。”
白斯聿微微松开了一些,冰冷的指尖在她的锁骨上流连,声色嘶哑迷离,充满了险恶的气味。
见她一脸尴尬的神采,白斯聿只当她是讨厌本身,感觉同他睡了一早晨非常委曲,深暗的瞳孔不由随之寸寸收紧,好像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潭底暗潮澎湃,仿佛山雨欲来。
低头一看,本身身上不着寸缕,红红紫紫的掐痕和吻痕自上而下遍及满身,看在眼里叫人触目惊心!可见这个男人明天早晨的兽行有多残暴,难怪会把她弄得那么痛,那么难受!
“靠!”白斯聿低咒一声,调子蓦地拔高,“你说我技术不好?!”
看着面前那张挂着湿答答水珠的俊脸,纪安瑶的脑筋里蓦地空缺一片!
“呵,”嘲笑一声,白斯聿不觉得然,“你真看上他了?如果一早醒来瞥见的人是他,你是不是就不会像是刚才那样的反应了?”
下一秒,又被他强行掰正。
直到白斯聿沉着一张冷峻的面孔,劈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指尖冰冷得像是没有温度,冷得她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噤,声音也是凉透心底,好像从冰渣子里头过了一遭。
“下药?”
纪安瑶皱眉。
“甚么意义?”
听到这话,纪安瑶蓦地惊醒!
“真的不是你?”
“是。”
“如何?一觉醒来,发明跟你上床的男人不是阎烈……绝望了?”
固然纪安瑶不想认同他的话,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切有事理。
“不是你,那是谁?莫非是……阎烈?”
“总比是你好。”
明天早晨的事,她连多一秒都不想回想!恨不得直接从大脑里删除影象!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底子用不着再在这类事情上面华侈哪怕是多一分的精力!
白斯聿的语气顿时就冷了下来。
纪安瑶白了他一眼。
纪安瑶侧过甚,错开他的视野。
闻言,纪安瑶将信将疑地看向他。
白斯聿没推测她会俄然间脱手,一时候避之不及,生生挨了一记!
白斯聿哂然一笑,语带不屑。
“不是委曲,”嘲笑着扬起眉梢,纪安瑶缓缓从红唇里吐出几个字,“……是恶心。”
她当然不会看那种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纪安瑶的眼里一闪而过亮光。
他的力道很大,掐得纪安瑶生疼,眉头不自发地皱起,想要挣开他的监禁,却反而被捏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