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瑶儿,支票拿到了吗?”
在这之前,纪安瑶跟阎烈也算是打过几次交道,可每一回,阎烈都会开出一些能人所难、却又让人没法回绝的前提,而这一次……那只刁钻奸刁的死狐狸,竟然甚么都没说,直接就将支票双手奉上,乃至还主动派人送了过来,硬塞给她,连回绝的机遇都不给她留下!
对于这一点,纪安瑶天然毫不思疑……以阎烈那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性子,不成能会拿一张假的支票来戏弄她,而仰仗阎家的财势,要拿出十亿的现金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骂骂咧咧地走到客堂里,公然看到一个大肚子的女人一脸忐忑地等待在那儿。
拿着信封走上楼,拆开一看,内里安温馨静躺着的,毫无疑问就是阎烈明天早晨发照片给她看过的那两张支票。
*
“甚么意义?我被谁蒙在鼓里,被谁耍得团团转了?”
晓得她怀了身孕,就用心拿妊妇来激她,还专门挑了个身怀六甲的,的确太没人道了好吗?
纪安瑶拿起来看了眼,是阎烈。
不得已之下,只能咬牙切齿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持续在内心头忿忿不高山问候阎烈那只死狐狸。
阎烈说话一贯不会太满,也不会太直接,常常喜好留出一点儿空间让人自行脑补。
但是,阎烈在这个时候把题目搬上了台面,便由不得她躲避。
明显是轻飘飘的两张纸,看起来毫无分量。
这但是十个亿啊!
但是……
这类被人掐中缺点的感受,真的很不爽啊有没有!
听到这话,女人立即殷勤地将信封递了上来,而后悄悄松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如释负重的神采。
阎董事长他白叟家晓得本身的儿子这么挥金如土、这么壕无人道吗?如果他晓得阎烈干出这么败家的事儿,是不是会气得当场打断那小兔崽子的狗腿?!
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了阎烈磁性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戏谑和玩世不恭。
“实在,话说返来,当初韩氏的事……只要你开口,我又如何会不承诺你呢?可恰好你选中的那小我是白斯聿,而不是我……我等了你那么久,也等不到你的呈现,现在好不轻易才有机遇,能在他对你见死不救的时候,脱手帮你一回……”
等了好久,不见纪安瑶有反应,电话那头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没甚么,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