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
“又是演戏?”
“你想干甚么?!”
纪安瑶向来性烈,从小到大一向被捧在掌心,何曾受过如许的热诚?!
攫着下巴的手指寸寸收紧,将她的脑袋摆正了过来,直勾勾地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一张皇恐而倔强的脸,眼圈儿泛红,眼睛睁得很大,有些无辜,有些委曲,另有哑忍着的气愤和顺从。
嗤笑一声,白斯聿松开几分力道,眉眼阴霾,仿佛有些受挫。
“放心,”白斯聿完整松开了她,“此次没有狗仔,用不着担忧会上头条。”
白斯聿无可何如,心软了几分,退而求其次。
纪安瑶疼得皱起了脸,一下说不出话,两片嫣红的唇瓣被咬得微微泛白。
白斯聿从唇间逸出一个字节,语气阴晴不定。
这类无耻下贱的话,他如何就能那么一本端庄地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仿佛那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儿!
“喂?七院吗?这里有个神经病……对,环境相称严峻!费事你们快点派人过来措置一下,他已经开端发疯了……”
这女人是泥雕的?
“哈?!”
轻而易举地激起了征服欲。
“别挑衅我的耐烦,对你……我甚么都做得出来,你要试吗?”
落在脸上的视野陡而变得阴鸷,像是刀片削过肌肤,划下一道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那就听话,我没有太多耐烦。”
晓得她的身份,量他也不敢乱来,就算真的要霸王硬上弓,这会儿只怕早就把她扔到床上去了,哪用得着这么僵着?
“睡你。”
纪安瑶偏不!
“放开我。”
你要试吗?
整小我就像是被钉死在了墙壁上,无路可逃,无路可退……让人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绝望,和几分惊骇。
纪安瑶怪叫一声,感觉跟这只禽兽呆在一块儿,的确到处都是“欣喜”!
扣住纪安瑶的手腕,白斯聿跨前一步,逼至她的面前,见她不知好歹,冷峻的眉眼间透着几分不耐,语气便跟着冷了下来。
他都如许了,她如何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斯聿反复一遍,口气不冷不热,像是在例行公事。
“怕甚么?明白日的,我还能强了你?更何况是顾老爷子的掌上明珠,我动谁也不敢动你啊……”
低下头,白斯聿逼近她的唇边,要去吻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斯聿劈手抽走了手机,扬手丢进了一旁的鱼缸里。
纪安瑶气得颤栗。
蹙紧眉头,大抵没想到纪安瑶会抵挡得这么狠恶,白斯聿的神采变得有些丢脸,苗条冰冷的手指扣上她那精美小巧的下巴,指节微微收紧,捏得纪安瑶几近要掉下眼泪。
白斯聿微勾嘴角,从那两片刀削似的薄唇中含混不明地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