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地撬开她的唇齿,肆无顾忌地长驱直入,将她口中的氛围悉数吞进肚里,侵犯性的气味随之横扫而来,充满了纪安瑶的口鼻。
面对咄咄逼人的白斯聿,强势而又在理,仿佛暗夜中的恶魔,不给她涓滴挣扎的机遇,纪安瑶紧抿薄唇,无话可说。
明天早晨她一夜未归,顾明远恐怕又要发作。
她不是没有软肋的,更不是坚不成摧,在这类仿佛将近灭顶的处境之下,她也会感到绝望。
激烈的占有欲劈面而来,令人颤栗难安。
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细致的肌肤展转流连,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腰际,完整封闭了她坐起家的空间。
有那么一刹,纪安瑶乃至感觉,她大抵味死在这里。
明显他那样折磨她,她的身材却恰好不受认识的节制,真是不争气!
纪安瑶正要俯身去捡,门口就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
白斯聿仍旧没有吱声,自顾自挤进她的双腿间,然后用力地占有了她!
比及再度回过神来,本身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躺倒在了床上,身上半压着强健的身躯,像是山峦一样无可撼动。
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干胸腹就这么压了上来,炙热的肌肤像是熨斗一样烫人,纪安瑶浑身轻颤,扬手就去推他,嘶哑的声音中透着穷途末路的有力,以及没法摆脱的仇恨。
颤抖着抓住男人的手臂,禁止了他进一步的行动,纪安瑶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诘责他。
“那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这……就是我的答复。”
逃离这个伤害的处所!
白斯聿先是微微一震,而后再无顾忌!
炽热的吻再次囊括上那两片温软的唇瓣,这一次的行动轻柔了很多,带着多少缠绵的意味,仿佛恋人间的亲热,竟让纪安瑶产生了半晌的恍忽,不自发地做出了回应。
但是下一秒,就在她将近堵塞的顷刻,他又松开了手。
纪安瑶蓦地回神,撑起手臂就要爬起来。
她不想把本身的一辈子,毁在这个男人手上。
洗了澡,纪安瑶裹着浴巾走出来,各处找不到本身的衣服,只能去翻白斯聿的柜子。
懒惰间手背不晓得碰到了甚么,从里头掉出一个盒子来,蓦地砸落在了地上,“啪嗒”一下翻开,随后滚出了一枚戒指。
沉默间,白斯聿并没有急着答复她的题目,仿佛没有闻声一样,仍然我行我素地褪去身上的衬衣,随后沉下身覆上她的娇躯。
头疼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纪安瑶的脑筋空缺一片,想了想……就懒得再去想了,归正她一贯破罐子破摔,从小到大劣迹斑斑,也不差这一笔。
他都已经那样说了,她还能再说些甚么?
但是她实在是太孱羸了,在这个精干刁悍的男人面前,身为女人的弱势被无穷放大……在赶上白斯聿之前,纪安瑶向来没想过,本身有朝一日竟会荏弱得如此不堪一击!
“都已经上了床,你觉得……我还会放你分开吗?”
“究竟要如何样,你才肯放过我?”
坐起家发了一会儿呆,屋子里没有甚么动静传来,看模样白斯聿早就已经分开了,昂首看了眼窗外,太阳高高挂起,时候已然不早。
被他吻得太狠,纪安瑶不由自主地今后抬头。
*
纪安瑶觉得本身会被他拆得散架,但身材却仿佛比她设想中更轻易适应他的讨取,一次,两次,三次……仿佛已经风俗了他的打劫一样,除了有些精疲力尽以外,竟是没有太多的不适。
她向来没有怕过甚么,但是此时现在……她却惊骇面前这个男人,惊骇他将她生吞活剥,惊骇他不肯放过她,惊骇她就此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