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回脚,纪安瑶放弃睁挣扎,扭着脑袋不说话,只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肯泄出半声痛呼,心底下倒是忍不住把某只禽兽重新到脚都问候了一百遍!
手劲适中,固然有些疼,但不如一开端那样刺痛,只是在药酒的感化下,有种火辣辣的感受。
“药箱在那里?”
“到时候打起脸来……会疼。”
她真的是受够了这只禽兽无停止的讨取,一次又一次,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他泄欲的东西。
昂首,就见白斯聿握着她受伤的那只脚,拿指腹悄悄地按压。
恰好从那两片冰薄的唇瓣中吐出来的字句,满是些混账话!
明晓得她的脚踝肿了,动手还那么重,清楚就是用心的!
“脚都肿得跟馒头一样了,也不晓得喊疼,硬生生地忍到现在……看来,你在顾家的日子确切不好过,既没人疼,又没人爱,还真是不幸。”
“靠门边的柜子里就有一个应急的药箱,从上往下第二格抽屉。”
白斯聿笔挺的大长腿就横在身侧,成心偶然地阻着她。
“你不感觉,我们两个符合得很完美吗?在你的身上,我能获得淋漓尽致的快感,这类无与伦比的感受……不管要多少次,都不敷……”
但是现在……
“但是,你做了。”
“这里疼?”
纪安瑶没吭声,下认识就要把脚抽回。
“好!”纪安瑶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说法,“就算第一次是我招惹的你,你只能说是趁人之危,算不上强丨暴,但是撇开那次不谈,以后的几次……又算甚么?!”
只是不等她屈起膝盖,就被白斯聿紧紧地按了下去。
纪安瑶不信邪,迈开步子想要跨畴昔。
纪安瑶撑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瞅着她一脸憋屈的神采,白斯聿笑意渐染,起家走畴昔翻开抽屉,拿出了药箱,继而谙练地将药酒抹在纪安瑶红肿的脚踝上,一下接一下用力地揉搓。
一边说着,搭在床边的手不动声色地就要去抓床头的台灯。
不等白斯聿把话说完,纪安瑶立即满脸愤激地打断了他!
“白斯聿,你能不能讲点事理?自始至终,我向来就没有欠过你甚么,你要我还的是哪门子债?!”
“不晓得!”
“收起你那些众多的怜悯心!我不需求你的不幸。”
纪安瑶靠在床头,凝眸剔着那张俊酷的侧脸。
“我不感觉,并且一点都不感觉,作为一个男人,如果只能从强丨暴当中获得快感……呵,那可真是太差劲了!”
“起码第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