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男人的气味钻入被窝当中,刹时将她团团包抄,后背紧紧地贴在白斯聿温热而健旺的胸口,全部身子便仿佛被嵌在了他的怀里,连动一动手肘都感觉困难。
“记不住。”
“变态!”
不就是一张床吗?
顷刻间,纪安瑶的内心几近是崩溃的!
他竟然不走?!
难怪她碰到伤口的时候会那么疼,本来觉得硬硬的触感是伤口结了痂,没想到皮肉里还嵌了这么一块玻璃碎片出来。
俊脸上的神采有些冷,一扫方才的戏谑,光滑的眉心悄悄蹙起,仿佛有些不快。
顺手接过枕头,白斯聿扯起一抹卑劣的笑,扬手就要将枕头砸回到她的身上……手臂举得老高,行动幅度也很大,像是要将她直接砸晕畴昔!
“也是……”白斯聿点点头,眼角的笑意随之深了几分,“归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被你看光了……”
抓上纪安瑶的手臂,白斯聿稍一用力,刹时将她拉回到了怀里,大长腿跟着一抬,压在了她的身上,下巴搭在她的颈窝间,吐出的气味带着微微的混乱。
“我为甚么要听你的?!”
她感觉她还是甚么话都不要说最好,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难搞了,的确就是一句话一个坑,两句话一个圈套,三句话下来,直接就能把她整小我给活埋了!
“话说,你真的是女人吗?”
还上了床?!
她如何能够让他一向赖在这儿?她还要不要睡觉了?!
被他看得头皮发紧,纪安瑶立即追了一句,突破了两人之间对峙着的沉寂。
“白斯聿,你到底走不走?!”
不等她研讨透辟,白斯聿转手便将镊子丢到了桌面上。
“嘘,别说话,睡觉。”
比及剧痛缓了畴昔,纪安瑶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她斗不过他,她投降!
设想中的撞击并没有产生。
“好!你不走,我走!”
白斯聿行动熟稔,很快就将她手指上的伤口措置安妥,做了详确的包扎。
收回视野,白斯聿终究开了口,嘴角的笑意愈渐险恶。
纪安瑶没说话。
展开眼,白斯聿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一手拿着蘸了酒精的棉花,一手抓上她划伤的手指,谨慎翼翼地帮她擦洁净了手指和手背上的血迹。
发觉到她的视野,白斯聿转过甚来,恬不知耻道。
但是下一秒……
止血,消毒,缠纱布……
“别闹了。”
只要不睬他,他一小我杵着没劲儿,天然就会乖乖地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