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低着头做甚么?我又不是老虎,我不会吃了你。”晏季匀这话有点调笑的味道,但水菡可没表情和他调笑。
晏季匀呼吸一窒,久违的悸动又在心底来回打转,大手一伸,将水菡的手握住,另一只手将她衣服上的帽子盖上,用心板着脸说:“拜祭完能够戴帽子了。”
混蛋,又骂混蛋?
晏锥紧紧咬着牙,死力忍耐着砭骨的寒意,挺直了背脊……
晏鸿章充满皱纹的脸上,高深的眼眸暴露少有的慈爱,看着晏季匀牵着水菡的手,他也颇感欣喜:“你们两个,在先人的牌位面前已经拜祭过,这对于晏家来讲,比婚礼节式更首要。今后,但愿你们能够相互搀扶,同心合力为晏家着力,扶养子嗣,培养优良的后代,将晏家的基业传承下去。你们具有家属付与的荣光,一样也有任务为家属着力,记着,凡事以家属为重,别做出有损晏家名誉的事,不然,这祠堂也会是执里伎俩的处所。”
水菡傻眼了,不是只上香就行,还要下跪,还要叩首拜?但是她现在大着肚子……
晏季匀牵着她的手还没放开,不知怎的明天感受她的手比以往还要柔滑很多,这么握着竟也很舒畅。
“清算你!”
水菡这么想着,忍不住扁扁嘴,皱皱小鼻子,像是在警告本身。
正说着,水菡就看到晏锥快速走进了祠堂,她忍不住转头望去……这一看不打紧,惊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咳咳……”晏鸿章轻咳几声,以表示两人该回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