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家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饥肠辘辘的陆清风则更是苦不堪言。
而那得授功法,体内已有了几丝真元的东方靖,倒是背着双手,大摇大摆的行在火线,且隽誉其曰:领队之人。
......
只见身着灰衫的东方靖,单独一人便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他瞥了一眼众管事弟子,随即喝道:“别吃了,别吃了,还不担水去?!”
陈文海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说道:“陆师兄,你快去舀些粥来喝罢,就快七时了,我们得下山去担水了。”
那一席灰衫的东方靖,君子模狗样的负手而立于世人面前,他清了清嗓子,却俄然朝着陈文海说道:“文海师弟,本日你便留下来打扫伙房吧。”
因为管事弟子并没有得授修道功法的资格,以是他们也实属与凡人无异,挑着一担子满满的两桶水,且还要自半山腰而挑上山顶,那必定是个很重的劳力活。
未待他说完,东方靖便是摆手打断了他,喝道:“陈文海!你莫非是想要挑头抵挡师兄的安排不成?!”
陈文海也不在乎,点头说道:“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在粥锅之旁,仅剩得一个孤零零的木碗,一眼望去,只见其上尽是油污肮迹,陆清风微微皱眉,他可不信赖其他弟子的木碗也会是这般。
但是,望着那口披发着浓烈香味的粥锅之时,陆清风的饥腹感便是更重了许些。
陈文海顿时面浮焦心,贰心想着怀里的两个馒头和陆清风那正饿着的肚皮,赶紧说道:“东方师兄,你还是让别的师弟们留下来安息安息吧,我...”
听得担水两字,陆清风顿时便是皱起了眉头,隐有肝火翻滚出现,可随后,也不知他俄然想起了甚么般,紧皱的眉头却当即伸展了开来。
陆清风笑了笑,朝着粥锅走去,且说道:“没事,没事。”
陈文海还欲说些甚么之时,那站在远处的陆清风,倒是俄然咳了一声。
此时,只见那二十余名管事弟子们,大家皆是挑着一个木担,木担前后各有一个水桶。
可无法,“官高一级压死人”啊...世人也只得放下粥碗,一一起身,拱手说道:“见过东方师兄。”
供管事弟子所担水的水井,乃是位于飞云山的半山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