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找准你本身的位置了,别整天给你爸找费事。”焦修臻重新靠回椅子上,缓缓说道。
焦修臻说着,见焦飞又要辩驳,直接摆摆手,没给对方开口的机遇:“跟其他的没干系,而是因为她太标致了,女人太标致就是祸水,你还没有收敛这一滩祸水的本领。”
到了家,陆宽才在谈天时,将本身报警的事说了出来。
陆宽不无在乎道:“这类事啊,你越顾虑,对方就越放肆,实在就是耍地痞的心机,不能惯着,并且报警的结果如何样,也要看报警人的身份嘛~”
关上办公室的门,焦传授的神采渐渐沉下来,明显压着很大的肝火,回身来到办事情前,在电脑前操纵一番,调出了这一届重生的档案。
“既然如此,我们就未几留了,”
焦修臻的最后一句话的语气,让焦飞感受有些不太舒畅,但他太体味二伯的脾气,这件事只能这么办,没有任何筹议的余地。
东大老校区行政楼的二层,某间办公室中,一名六十多岁、戴着金边眼镜的老者,正和坐在劈面的两个差人笑着谈天。
“是他?”半晌后,焦修臻略带惊奇地说道,然后向电话那头的人道了谢,挂断了通话。
“二伯,晚点儿行么?我现在有事。”
年青人说的委宛,实在下级的原话是“吓吓阿谁狗娘养的”,老差人背动手,一边走一边笑着点头:“是啊,由焦修臻去经验他侄子,才气给对方压力嘛~”
当看到电脑屏幕上那张倾国倾城的年青面庞,焦传授微面露讶色,然后不成察地叹口气,拿脱手机,翻出了一个久未联络的号码,拨了出去。
看到焦飞又惊又怒的模样,焦修臻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很快消逝。
……
十多分钟后,焦修臻的办公室,焦飞方才拍门出去,有些局促地站在办事情前,面露严峻。
“不能打动啊,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平时二伯就很有严肃,固然发脾气的时候很少,但家中的长辈们最怕的都是他。
校园外,祝彪驾着极新的别克轿车,将陆宽三人带到了渡江路上的一处饭店,陆宽将饭菜打包了带回家吃。
此中一个就差人带着笑,站起来道:“本来是应当我们跟焦飞直接面谈的,既然是您的侄子,那焦传授您就多操心,也别让我们难做,不然事情闹大了,我们也没别的体例。”
焦修臻的神采已经规复普通,平高山说道:“刚才差人过来了,想我体味,有关你骚扰女同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