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恭喜府上五公子觅得佳妇,红袖添香,郡主听闻清歌女人是驰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五公子必然会琴瑟和鸣。”
还不是全部国公府,现在好了,超品国公降为二等侯,莫非国公府要在他手上式微下去吗?
“这不,考虑到清歌女人乃真真是清丽脱俗不似人间女子,不忍她筹划碎务服侍五公子,郡主特地挑了两名从宫里出来的女人服侍五公子,虽蝶舞、蜓舞两位女人也是下人,但是从宫里出来的,且极善于打量碎务,现在又是郡主对府上的情意,还望老太君看顾一二,郡主说了,宫里出来的人,天然不能让二位女人有委曲受,但二位女人不似清歌女人解人情意小巧多才,平妻就不希冀了,戋戋贵妾之位,想必老太君也不会反对。”
宁国公府,哦,不对,宁国侯府,赵淑记得明德十九年削藩后,宁国公也参与送了父亲最后一程,建国勋贵,呵呵。
今儿,郭嬷嬷放肆还是。
江景明额头上被砸出一块,此时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本就狼狈的模样,更显得衰颓。
“母亲,大哥,为今之计只能先等风头畴昔了再说,先让永王府的气消了,太后欢畅,皇上天然不会忘了我们府。”他适时打断了还要吵下去的两人。
娘说,他犯了那么大的错,唯有主动认错这一条路,如若不然,逐削发门都是轻的。
被派去永王府的江顺带着两名娇滴滴的女人和郭嬷嬷,被宁国侯大管家带进海棠苑。
国公夫民气疼儿子,眼泪不竭的掉,恰好此时不能讨情,也不能帮手擦脸上的血,只能含泪看着。
江赫对季氏的见机很对劲,季氏心疼儿子,他也心疼,如何会将儿子逐削发门?
她见机的没有再说,只要不将她儿子逐削发门,其他惩罚还能重到那里?等风头一过,还不是她想如何就如何?
“景明现在就去永王府负荆请罪,必然要获得王爷和郡主的谅解,老迈你也跟着去,皇上既定你教子无方鄙视皇威之罪,你就得改,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国公府的爵位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你曾祖父刀口舔血,为大庸江山立下汗毛功绩,太祖亲封的,世袭罔替一等超品国公。”
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此时宁国侯府大大小小的人都对赵淑父女恨之入骨。
海棠苑是老太太居住的院子,有甚么大事阖家会商的时候,也都是在海棠苑。
“永王府的人可还在?”
宁国侯夫人季氏大怒,老太太和侯爷都还没发话呢,他二房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插手风雅的是,还要将他幺儿逐出侯府?
“砰。”一个茶杯飞过来,正砸在江景明额头上,“孝子!”江赫气得青筋直冒,皇上这些日子就成心收权,他一向很谨慎,从不给皇上抓住错处,朝堂上他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为的是甚么?
“二弟说话还是要沉思熟虑的好,免得别人感觉我们江家的人薄情寡义,本日之事清楚是永王父女设想害景明,二弟莫要让仇者快亲者痛才好。”季氏咬牙侧重说了薄情寡义四个字。
不过,宁国侯府此时一片愁云暗澹,老封君江刘氏老太太并侯府几房当家人,另有世子会聚一堂。
江赫不由得想到泰和殿见到的赵淑,他的儿子竟然不如一个小女孩。
江文闻言,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极欠都雅,“我也是为府上着想,大嫂说这话甚么意义?可不是我的儿子害得大哥被降爵。”
江赫胞弟江谦,暗自皱眉,二哥就不能动点脑筋吗?皇上说了大哥教子无方,责令在家教子呢,逐出门墙了还教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