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该如何做,大不了东西一到手,就放进异空间,除了我包管谁也拿不到。”财不成露白,这事理秦歌天然晓得,但是有宝典空间在手,他还真就不怕有人能从本技艺里抢东西。
“没干系!只要你把他的住址说出来,我试着去碰碰运气,或许能请到他脱手也说不定。”
中间颠末的旅客见状,有些人想上前扣问是否需求帮忙,不过被天罗老头禁止了。
听电话那边没了声气,天罗老头还道秦歌是在担忧贫乏元灵石,没信心百分百打击天赋而迟疑,因而笑道:“我固然短时候内不会返国,不过元灵石你能够放心,我会让人送畴昔给你。归正你手头上另有一些元灵石攒着,也不急在一时。”
天罗老头心有所思,只说了人大抵半个月后会回到南城,便主动挂断了电话。
“诶!就是奉告你他的下落也没用。”天罗老头当然清楚秦歌母亲的伤势,药石根基无效,吊命尚能够,不过要想把人救醒,还得靠老祖宗传下来针灸之术。
“你想得太悲观了,我跟木老头也算熟谙了几十年,他那点牛脾气,我在清楚不过。”天罗老头并不好秦歌的设法:“不管来软来硬的,他都不吃那些套路,底子就是一块茅坑石头,又臭又硬,就是我的面他也不会给。并且眼下他并不在南城。”
固然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但是秦歌还是能自行补脑到天罗老头没说出口的话到底是甚么,心下悄悄诽腹了一句‘老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