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副吃定本身模样的小地痞,秦歌顿时哑然发笑,有这么一个极品老迈,怪不得这烈哥抱着一个黑得令人发指的黑木耳那么久也浑然不知,这俩人都是极品啊!
四周那几十号人也是镇静不已,没想到还真逮着一只肥羊了,本身这些人站了那么久,如何也该分上一点,肉吃不上,如何着也能蹭上点汤水。看梁烈这架式,较着是要宰一刀狠,本日儿这事要干成了,随便一点汤水,也够他们舒舒畅服地过上两三个月。
秦歌笑容更加诡异:“才八百万啊!不算多,看来你也不是真正贪婪的人,换了我是你,喊出五千万还是低了。”
他会这么安排,天然有他的设法。别看他们这些混道上,到老迈的仿佛很拉风,进收支出都有一批小弟跟着,女人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可那都是大要,实际上却并不是那么回事。
对于小地痞而言,下狱那就比如是度假,底子不算甚么好事,每天好吃好住地养膘,放出来以后还能够向其别人夸耀一番,压根就没甚么惊骇的。
只不过这欺诈讹诈也是一门技术活,对动手的工具非常有讲求,太穷了胜利了也榨出多少油水,太有钱了常常都有背景背景惹不起,分分钟钱没捞着,本身就让对方给做掉了还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以是遴选工具必然要谨慎。
“我们老迈大名张一宝,道上人称爆炸哥,这区大名鼎鼎的爆裂帮就是我们老迈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极品机车男还没开口,站在他中间的梁烈就抢先先容,说完还狠狠地瞪着秦歌,那眼神仿佛在说明天他老迈出马,小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