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剑昂首望着西门吹雪俊美无双的脸,不知为何脸有点发烫,喃喃道:“西门,我晓得错了……”
木道人浑身颤栗的喃喃道:“陆小凤,你此次招惹的是甚么样的女人啊……”
侍剑全部剑灵都惊呆了。
侍剑停动手,手指中流淌的存亡符俄然蒸发成一阵雾气腾空消逝,她撑着下巴,手指小扣桌面两声,桌面上的两张信笺便腾空飞起飘落在木道人身边,含笑道:“既然尊驾歇息不好那丹凤再打搅便是不见机了,望道人有个好眠,歇息好后抽暇看看这信笺,告别。”
侍剑端坐在室内独一的椅子上,翠绿般水嫩的长指渐渐翻转,手中液体凝成的存亡符也随之流淌,但是没有人比木道人更晓得那看似工致的大水珠如何让人存亡不能!
数息后,天空那排金黄色笔迹方散去,又有道道炊火升起,夜幕上再次挂上了刺眼的笔迹。
还没想完,一股大力便将侍剑给重重摔在床上,侍剑揉了揉脸寂然回身,就被西门吹雪搂着腰拉近怀里。
他说的天然是女尊天下时的事。侍剑有些昏黄的双眼不解的看着他,还未明白的迷惑道:“啊?”
作为一个肇事者,面对千里大追杀的苦主她要做的就是脚底抹油的持续溜走,但是俗话说得好,善恶到头终有报,天道放过谁都不会放过她,按鸿钧那逗比的谨慎眼必定见缝插针的给她制造费事她总有一天还是会被逮到的,如果彻夜跑了将来按西门家阿雪的记仇来讲必定会记在心中小本本上将来更加讨回。但是如果不逃窜,看着西门擦剑擦得寒光四射的模样她必定得血溅三尺,如果抵挡的话……
桌上的红烛收回轻微细碎的‘噼啪’声后,橙黄色的烛火更加亮光,将床帘以后胶葛的两道人影清楚倒映在墙上。
侍剑抿着嘴用力挣扎的想要翻身,又被西门吹雪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在屁屁上,顿时挣扎得更用力了,张牙舞爪的被西门吹雪按在怀里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又两掌下来。
木道人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缺,连为何恶梦中的统统都产生在实际都未曾多想,他如果能动,恐怕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床去蒲伏在侍剑脚下只求个全尸,可惜极度的惊骇让他像个石雕般转动不得。
望着夜空上闪动的笔迹,跋锋寒一时震惊,竟偶然间松开了手中的水晶球让其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被徐子陵的鞋子给挡住,收回了非常熟谙的刺目光芒。
“看来木道人彻夜歇息得非常不好啊。”
陆小凤也摸出一个翻来覆去的看,咧嘴笑道:“倒是挺都雅的,比夜明珠还亮眼哩,像小太阳一样发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