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喃喃自语道:“不会的,皇上不会如许对我,不会的……”
华妃瞪大了眼睛,怒喝道:“皇后,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皇上怎会如此对我?”
宜修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华妃,本宫有要事相告,此事极其奥妙,只能你我二人伶仃扳谈,还望mm应允。”
待世人分开后,华妃挺直了腰杆,目光直直地盯着宜修,诘责道:“皇后,究竟有何事?如此神奥秘秘的,莫不是又想耍甚么花腔?”
闻声华妃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颂芝和周宁海刹时神采大变,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华妃的身子猛地一颤,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声音颤抖着说:“不成能!这毫不成能!皇后,你休想骗我!”
华妃挺直了脊背,背对皇后,发丝微微混乱,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自是会去调查一番。若你都是骗我的,我华妃毫不会放过你,定让你支出惨痛的代价!”
宜修悄悄叹了口气,说道:“当年你小产之事,并非端妃一人所为,而是皇上教唆端妃下的手。”
一起上,华妃的神采惨白如纸,眼神中尽是痛苦与气愤交叉的庞大情感。
毕竟在这后宫当中,恩宠意味着职位,意味着光荣,意味着保存的保障。
世人无法,只得服从退下。
一旁的宫女和寺人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繁低头,恐怕华妃的肝火会烧到本身身上。
俄然,华妃像是发了疯普通,歇斯底里地喊道:“皇后,你胡说!你胡说!”
以是,见甄嬛一入宫就如此盛宠,她不但没有一点妒忌,反而至心实意的为甄嬛高兴着。
次日,天子又是选了甄嬛侍寝。
颂芝和周宁海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紧紧跟从着,心中暗自测度着皇后究竟是跟娘娘说了甚么?
宜修目光果断地看着华妃,持续说道:“另有那欢宜香,你觉得是皇上对你的恩宠,实则那香中含有大量麝香,就是为了让你没法怀有身孕。”
颂芝一脸惶恐失措,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华妃身边,伸出双手谨慎翼翼地扶起华妃,心急如焚地说道:“娘娘您这是如何了?我们还是先回翊坤宫吧!”
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却已经开端摆荡,回想起过往的各种,那些曾经被她忽视的细节现在一一闪现在面前,让她不得不信赖皇后所说的话。
连续五日,天子都翻了甄嬛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