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酒,不玩乐没意义。”千骑嫂借着酒劲摸烂头五大哥的脸。
胖头四和青皮应了一声,消逝在夜色里。石头晓得他们没归去,这两个家伙不在村庄里晃到半夜毫不睡觉,归正白日在讲堂里有的是时候打盹。
“我怕你受不了,我们兄弟四个呢。”烂头五大哥哈哈大笑,把手伸进千骑嫂的胸口里。
“石头,你有小婶,我们甚么都没有。图不了口福,图个眼福。你可得为我们守住这个奥妙,要不然看你小婶去。”胖头四说。
“千骑嫂,彻夜宿我家吧,我们喝彻夜。”烂头五大哥说。
到底是芙蓉湾的男人玩弄了千骑嫂,还是千骑嫂玩弄了芙蓉湾的男人,谁也说不清楚,归正千骑嫂还在四周的村庄闲逛,把她按倒的男人还在不竭增加。
“好好找个女孩子追来,不要整天到晚偷偷摸摸的。”石头说。
不一会儿,烂头五兄弟簇拥着千骑嫂出去了。石头悄悄从后门退出去,趁便把门带上。烂头五家里闹腾起来,千骑嫂收回了特有的欢叫声。
石头也传闻过千骑嫂的故事,他不信赖妖狐的传说,可也没法了解千骑嫂的为人。听她说话吃酒,不像是疯颠之人,可她如许放浪无耻,又不是正凡人。多年后石头晓得有一种病叫做性-成瘾。千骑嫂得的就是这个病。
烂头五躺在懒椅上磕瓜子,兄弟们的艳福他只要看看的分。女人垂垂喝多了,衣裳开了好多,胸口一片乌黑。烂头五几个兄弟像苍蝇嗅到了烂带鱼,围着她转个不断。
千骑嫂宿男人家有个端方,只许她骑男人,不准男人骑她。谁如果废弛了她的端方,她会咬人,像发癫的狗一样。客岁大田村有个壮汉仗着人高马大,想窜改千骑嫂的端方,扛了她的腿,把她按在地坎上。结束后,壮汉筋疲力尽,千骑嫂意犹未尽,张嘴在他身上乱啃,壮汉的脖子被她啃掉半边,差点流血而死。
走到烂头五家四周,只见他们兄弟几个还在院子里喝酒,烂头五年熟行里搂着个女人,那女人生得股大胸大,说话妖声妖气的,快四十岁的人了,脸却抹得麦粉一样白。女人轮番跟烂头五兄弟吃酒,烂头五几个兄弟趁机占她便宜,她也不恼。
“你们是不是又去看张孀妇?”石头笑着问。
“你真的不在乎我们兄弟轮番上?”烂头五年老迈喜。
千骑嫂本命叫王春香,是芙蓉湾上游人,孀妇,没有后代,整天在芙蓉湾一带飘零,哪家男人情愿收留她,她就宿哪家。千骑嫂年青时标致,死了丈夫后得过病,村里人说她犯桃花颠,只要男人要她,田间地头,房前屋后,她都敢脱裤子。
烂头五家的后门开着,石头很轻易摸进屋去。他决定好好抨击抨击烂头五兄弟。烂头五家里甚么都没有,除了一个大锅灶,就是三四张床。石头把一段段的狼牙刺放在席子上面,每张床放了四五个。
“石头,我们如果像你一样获得女人喜好,用得着这么辛苦吗?”胖头四说,“我们生得没你帅气,学习又一塌胡涂,班里的女生见了我们就躲。”
石头见烂头五兄弟和千骑嫂喝得差未几了,大声说着很荤的笑话,晓得接下来该办甚么事。石头决定治治烂头五兄弟,看看谁先不利。他找了几根狼牙刺,折成两寸来长的一段段,在院子外刨了几块生姜,把姜汁滴在狼牙刺上,又扯了几片药鱼的藤叶揉出粘粘的汁液涂上去。
“走着瞧,你们兄弟个个像瘦猴,我还看不上呢。到时候,别把我搁在半天里下不来。”千骑嫂豪气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