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谁搞过哪事儿?”石头对青皮姐刚才的经历也很感兴趣,贴着她的耳朵问。
石头不想绝望,跟着青皮往他家里走。胖头四显得很镇静,一起说个不断。
胖头四裤子上公然有一片湿痕,可把青皮和石头笑坏了。胖头四问青皮姐如何晓得的。青皮姐红了脸。
“姐,是我,你开门,我们玩牌。”青皮说。
比来的一次是前年,玩牌玩累了,石头靠在她床上睡着,青皮迷含混糊上了楼,青皮姐就留着石头一起睡。石头睡到天蒙蒙亮,俄然感遭到本身处于一团软绵绵的身材里,醒来一看,见本身在青皮姐怀里。
“青皮姐砸了我这里,快断了。”胖头四很夸大地说。
“别拍马屁,归去睡觉去。”青皮姐下了逐客令。
“都雅个头,我都快赶上你了。”青皮姐白了他一眼。
“没呢,学习忙。”石头说。
“隔着裤子,拱一拱你又没丧失。”胖头四说。
“持续玩牌,来来来!”胖头四把纸牌捡起来洗好,码在桌子上。
“我姐说嫁人就嫁石头如许大个的,有安然感。”青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