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崇真派的那条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速地在上面奔驰着,沿途一起掀起了厚厚的灰尘。
停业才气是有,不过品德倒是不咋地。
声音极其微小,刚好被车辙转动的声音给淹没掉,却瞒不过青松活络的双耳。
在本身灵力的感化下,伤口正在经历着几次愈合再被撕扯开的过程,疼痛感一波接一波地刺激着南诸的神经,这个感受非常酸爽。
在多次表忠心后,某小我终究发明本身只是在抛媚眼给瞎子看,做得都是无勤奋,底子对本身的前程没有半点帮忙,要升职加薪甚么的都得靠南诸这个现任的下属,在明白这一点后,他便当即抛掉节操,把本身之前说过的话全数塞回肚子里,厚着脸皮跑到南诸面前刷存在感。
他的身子略微往前倾斜,一只手搭在南诸的肩膀上,脸上也闪现出焦心之色。
不过如果对方一向这么从一而终,南诸反倒会佩服这小我,还不至于这么谨慎眼地给对方小鞋穿,只不过这人间哪有那么有忠贞不渝的人。
不等南诸回话,青松的视野就从南诸腹部的伤口处扫过,随即便伸手想要挪开南诸捂在腹部的右手,看看伤势如何。
雷护法此人虽大要看起来大大咧咧,豪放过人,藏不住心机,但是实际上生了个七巧小巧心,鬼主张比谁都多,这般投机取巧之人毫不会把全数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因此堇娘反叛必定只是战略中的一环。
“青松道长,我没事。”南诸悄悄按住对方的手,摇了点头表示本身并无大碍,可青松那里肯信,在他眼里,南诸就是个断念眼的人,怕是会为了不担搁赶路,硬是把伤势坦白下来。
当初对方刚从宁王部下调到本身身边时,真的是傲气冲天啊,眼睛都快看到天上去了。面对拉拢也是一副不屑一顾的做派,话里话外都透暴露一种高风亮节之感,就差没明说本身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想到这,南诸心中闪过几分不屑。
就这么相互对峙了一会后,南诸脸上暴露一抹苦涩的浅笑,直接翻开衣衫,暴露了腹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