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宝回道:“就是南山道观中的那位‘真神’!”
白世宝笑道:“这有何难?今晚可随我到夜菩寺,和她见上一见!”
老北京有句俗话:宁失一手,不丢一眼。
燕子飞看了看天气尚早,便拉着白世宝说道:“我和兄弟聊得投缘,现在天气还早,莫不如我们去喝上一杯,待入夜时再去解缆……”
“能藏多少?”
“你如何会有这张字条?”
燕子飞用两根手指夹着那张字条,在白世宝面前一抖,像是变了个戏法似的,忽地平空消逝了。
“六道两门?”
这座关帝庙只要一个正殿,两侧便是库房和看庙人的寝屋,现在都被上了锁,空无一人,显得冷冷僻清。殿堂正中供奉着一尊武公法像,高有八尺,塑工古样,看来年代长远;法像脚下凌云扶托,身边祥云缭绕,面露狰狞,单手结印,另手持有纯青关公刀,严肃耸峙。
白世宝见燕子飞在这庙中好似仆人一样,来去自如,心中暗道奇特。
燕子飞眼睛向四周瞧了瞧,伸手向白世宝一请,说道:“这位兄弟,借一步说话……”
燕子飞笑了笑,没在多言,拉着白世宝往天宁镇中走去。
白世宝凑了凑身,在那燕子飞耳边低语了一番,燕子飞点头会心。
白世宝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一紧,脸上有些发热,问道:“何必来的?”
“我来这镇中已稀有日,刺探到阿谁假羽士和县长暗害欺骗百姓财帛,足足藏了一万两雪花银,今晚我们去县长家里‘摸’些财帛,狠狠盗他一笔!”
白世宝说道:“现在那曲娥有仇难报,有怨难诉,躲在夜菩寺里见不得光,我将这事揽在身上,已经想了个别例帮她报仇……”
白世宝心想:那曲娥一口怨气难消,若不亲身宰了他,恐怕不能解恨。
白世宝一怔,将卷轴展开,发明第三位名字记录的恰是‘戴宗’二字。
白世宝笑道:“比起兄弟这一身‘硬工夫’,还是差的太多。”
燕子飞站起家来,说道:“好,就按你的打算行事,让他们人才两空!今晚随我去拿银子!”
“我?”
燕子飞摆了摆两条枯树枝似的胳膊,说道:“不成!仇人大仇未报,我如何有脸去见她?等事情办好了,我提着那假羽士的狗头,亲身到夜菩寺为仇人拜祭!”
燕子飞点头道:“俗话说:偷黑不偷白,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白日会很乍眼,轻易透露行迹,我一人倒是无碍,只是你不好藏身!”
白世宝摇了点头,说道:“这个我却不知,不过人间名字相重的却有很多,或许这只是重名罢了。”
燕子飞开门见山,问道:“兄弟未说,那曲娥女人被何人所害?”
白世宝张大了嘴巴,算是开了眼,本来各行都有本身的‘门道’……
“不错!手是两扇‘暗门’,要练的开合自如,‘六道’便是身上的六个孔,可在孔中藏物……”
燕子飞惊道:“天下公然有这类奇门之法,真是佩服!”
白世宝又弥补道:“只是这个别例需求用钱来当钓饵儿,和曲娥商讨后,这才到这关帝庙来寻你!”
白世宝惊道:“啊!那岂不是五十两?”
白世宝看的入迷,猜不到启事。
燕子飞笑道:“放心!不必爬窗上梁,我自有体例让你光亮正大的走门!”说着用手指在耳边一扫,手指夹出来一个铜条儿,对白世宝说道:“用这东西可叫你来去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