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伴计吓得浑身颤栗,大呼道:“太老爷,不关我的事,是老爷……”
燕子飞说道:“直说无妨!”
燕子飞惊奇道:“难不成此人是被活活憋死的?”
县长吓得裤裆一热,尿了出来,磕磕巴巴地说道:“那张羽士见你禁止我们的买卖,便说你阳寿早已经到了,未死是因为活的是阴寿,在盗取我们的阳寿,要打造一口黑棺为你‘活葬’,我信觉得真,这才做了这个荒唐事!”
话还未说完,那尸用黑手在小伙子脸上一抹,小伙子眼睛向上一翻,便断了气儿。县长见状吓得魂不守舍,头一昏,口中吐着白沫,昏死畴昔,身边另一个家眷也是跪在地上,满身颤抖,哀声告饶……
燕子飞不解地问道:“既然是害人,为甚么还要披麻带孝的守灵?”
白世宝大喜,从房梁上往地下一跳,轰地一声,竟然在地上踏出一个深深的足迹,白世宝一惊,内心暗道:我甚么时候有了这股力道?难不成是那奇门之术?
白世宝也将来得及多想,走到许福身边说道:“许兄,我怕这尸走出这间屋子害人,想请你来帮我降了它!”
白世宝大喜,在房梁上说道:“劳烦许大哥又跑一趟!”
白世宝说道:“他们死了不打紧,只怕他出去害别人!”
“你帮我把这屋门从内里封死,别让他出去,我们瓮中捉鳖!”
许福在四周瞧了瞧,内心有几分明白了,对白世宝说道:“兄弟为何不下来发言?”
燕子飞露有难堪地说道:“五谷好弄,我随便翻进一家就能顺出一麻袋,只是这黑狗血不好弄,夜里狗叫的凶!”
就在这时,只听着屋顶瓦片轻动,顷刻间被翻开一个洞来,燕子飞扛着麻袋从洞中‘跐溜’一下钻了出去,端着眼睛向屋里一扫,瞥见那尸正对着白世宝叩首。
燕子飞颤抖动手,紧紧抱着房梁,说道:“如何好端端的诈了尸?”
“那就劳烦兄弟捉只老母鸡,抱窝的不要……”
一睁眼和那尸打了个照面,来了个脸对脸,顿时眼瞪得像是铜铃,吓得头发直立,凄声惨叫道:“啊……诈尸啦!”
燕子飞扭头向棺材一瞧,那口黑木棺材内里被翻的混乱不堪,棺木里有深深的抓挠陈迹,还残留着一道道的血指印,再瞧棺盖上并不是平常的‘五钉封棺’,而是密密麻麻的钉满了大钉子,完整不留‘活口’!
白世宝回道:“难怪他们家死人不讣告,门口不挂灯,本来在这里封棺害人!”
白世宝低头看了看那尸,又转头看着那口玄色棺材,惊奇道:“啊!此人是非命的!”
白世宝摇了摇脑袋,这体例对身材伤害太大,用过一次满身疲软有力,再者说请到哪路神仙还不必然,万一碰到个神力稍弱些的,连这副身板也陪出来了。
本来此人被铁钉封死在棺材中,三魂七魄憋在棺材里出不去,再加上喉咙里憋着一股怨气,出不来也咽不下去;就在这时,白世宝和燕子飞在屋顶上开了个洞,月光恰好照在黑木棺材上,此人沾到了月光,便诈了尸,开棺行走。
燕子飞看了看白世宝,笑道:“兄弟这一嗓子,叫的惊魂儿,为那尸留了一手……”
白世宝摇了点头。
燕子飞瞧了瞧白世宝,仿佛猜到了甚么,问道:“兄弟的意义是?”
那尸跪在地上,将县长和那假羽士如何欺骗财帛,和害死本身的事情说了一遍。
燕子飞常日飞檐走壁,梁上行走如同家常便饭,可单单此次遇了个尸变,吓得吊在梁上不知所措,被白世宝一声大喊,并向他伸过手来,燕子飞这才回神过来,一搭手,身子向上一挺,爬上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