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环大刀和血滴子搅在一起,火星四射。
一个身影也从房顶洞中掉落出去,却在半空中抖了个翻,稳稳地落在地上。世人把目光谛视到此人身上,只见此人穿戴件宽肥的褂子衫,挽起红色袖口,手上拎着一个鸟笼,内里用黑纱罩着,嘴上叫道:“粗心了,踩个正着!”
此人恰是蔡二爷。
“没错!”王叔爷连连点头道:“这个东西但是雍正爷当朝时的暗害兵器,构造重重,传闻能够‘千里以外取人首级’,人不知鬼不觉!……当年我有幸见过一次,却看不透这此中的门道,没想到身后这么多年,又在这里见到了!”
血滴子划空而落,向陈晓虎的头上罩了过来。
“不自量力!”
“不消你们脱手!让我来会会他?”陈啸虎从地上拾起他的那把三环大刀,扛在肩上,向世人挥手说道:“令狐道长这仇,让我来跟他算算,你们谁都不要插手!”
陈啸虎一声大吼,挥起三环大刀向上猛地一扫,来个‘游蛇甩尾’的开门招式。
屋顶被大刀戳穿个洞穴,碎瓦沙土轰落一地。
蔡二爷笑道:“别动!这东西但是越动越紧!如果你运气不好,在内里打个喷嚏,脑袋可就掉了……”
马五爷说道:“该不会是个盗财的毛贼?”
陈啸虎先是一愣,紧接着闻声脑后‘滋滋’响动,仓猝转头一瞧,阿谁血滴子正向他头上罩了过来,瞬息间,陈啸虎来不及做出反应,脑袋已经被罩在血滴子中!
马魁元见状,用手拦住三和尚,扭头向陈啸虎呲牙笑道:“你们龙虎道派练得是嘴皮子工夫吗?如果真有本领,发挥出来让我瞧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抓住房上此人!”
陈啸虎面露杀意,双眼似火,挥着断刀向蔡二爷猛砍过来!
“慢着!”
血滴子中弹出三口刀片,正卡在陈啸虎的脖子上,顿时将陈啸虎‘锁’在血滴子内里。陈啸虎脑袋钻不出来,三口刀片的刀刃已经划破脖子,一股股的鲜血顺着刀身上的血槽,往外流了出来!
唰!
陈啸虎回身向徐司令大喊道:“徐司令!对不住您了!”说罢,卯足了劲,抬脚往‘三环大刀’上猛地一踢,‘铛’地一声,大刀被踢过甚顶,像是一道惊雷向屋顶急轰了而去……
铛!
陈啸虎感受脖子发热,黏黏的,用手一摸,满手鲜红!
陈啸虎‘敲缸沿’的本领实在了得。
蔡二爷向世人扫了一遍,暗道本身势单力簿,再不将‘血滴子’亮出来镇镇场子,恐怕要扎脖在这儿!因而他‘刷’地一声将黑纱扯开,暴露内里的红布,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在厅堂上满盈着,红布上染有大片血污,色彩比红布本身要黑些,紧接着蔡二爷又将红布渐渐揭开……
就在此时!
林九眉毛一皱,扭头向王叔爷问道:“是不是此人?”
“老子要拿你祭天!”
三和尚就是不信‘南边对过是北’,也不能不信马魁元的这句话!
三和尚听后愣在那边,一时不知所措。
蔡二爷见对方人数浩繁,自知跟他们耗不起,也不搭话,只求速战持久,探手一甩,将血滴子抛在空中。血滴子旋在半空,收回‘滋滋’声响,锋利刺耳,好似千鸟齐鸣,万宗鬼嚎普通!
陈啸虎身子一翻,抓起地上的的两截三环大刀,端在手上一瞧,刀口断的齐正,看的心疼,连连叫苦道:“我的‘焚天刀’!”
“莫非是猫上房?”徐司令听了一阵,俄然笑道:“众位太严峻了!你们不晓得,我这宅子招猫,院里有口老井,夜里四周的野猫都来井口舔水喝!估计是哪只野猫喝饱了,跑到房顶上睡觉,踩瓦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