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八爷揪下你这条狗尾巴!”
戴八爷的脑袋像是拨浪鼓似的,猛摇了两下,这才稍稍复苏过来,紧接着就从速一个滚身跳了起来。却见马昭雪还是站在那边,端着一根麻绳,在空中乱甩,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本身。
王致中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你们有所不知,那戴八爷但是一块狗皮膏药,只要黏住谁,一揭下来就得沾些血,非带下一层皮才算完!……不过,现在能够放心,这家药铺的赵掌柜是我爹生前的至好,我们能够放心躲在这里。”
确切!
此人仓猝回道:“这‘麻杆儿’在城西担挑儿,卖豆浆,人叫王致中!他是这城中的坐地户,上面只要一名老娘,您来这里不久,天然不熟;此人极重孝道,不会丢掉老娘不管的!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依我看……”
赵掌柜愣了一下,然后又低头瞧了一阵,摇着头叹道:“他手上没有半点伤口,不知这毒从那里钻出来的……现在已经肿成这副模样了,若不快点剁掉双手,恐怕会有生命伤害!”
马昭雪发着脾气,一心要经验戴八爷,不肯意跟着过来。王致中在旁劝说道:“豪杰不吃面前亏,我们先躲过了这势头再说。”说罢,扭头看着耸拉着脑袋的白世宝,迷惑叫道:“仇人!你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是如何了?”
赵掌柜的点了点头,向王致中使了个色彩,把他叫到内里后,悄声问道:“侄儿!这俩人是甚么来路?我瞧着那人手上的毒性非比平常,你奉告我,你是如何熟谙他们的?”
长凳子断成了两截!
此人一瞧戴八爷被本身的话抓住了,便仓猝笑道:“他家住在西头吕祠堂一带,详细哪条街哪个门倒是说不准了!不过,我们到那边一探听就能晓得,那带就他一家是家传磨豆浆的!”
围观的人一瞧这戴八爷碰了硬茬子,轮到他本身吃憋,都忍不住轰笑起来。戴八爷大怒,端着尖刀横冲而上,还没比及近身,顿感虎口发麻,‘咣当’一声,尖刀掉在了地上!戴八爷手背上多了一条血红的印子,火辣辣地疼。他瞪眼一瞧,马昭雪正站在一旁,手上的麻绳在空中急甩!
戴八爷一听此人敢这么发言,气的头发直冒冷气,用手指着他的脑袋骂道:“你他娘的,要说话就说全了,别放了半个屁让我闻味儿!”
马昭雪回道:“棺材!”
“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戴八爷狂叫一声后,不知从那里抄来一口长凳,朝马昭雪的头上狠砸畴昔。却见白世宝身子一闪,横在马昭雪面前,迎头便顶了上去。
虽说土混只讲使横逞凶,耍光棍儿,不讲工夫。可这戴八爷却跟一名徒弟练过半年腿脚,但是他凡事都不经心,心浮气躁,一个拳路只会那么几下子,也就能对付一气。他闪身躲过马昭雪的麻绳,见白世宝又横挡在面前,只好一个健步冲上来,对着白世宝劈胸就是一拳!
这时!
……
马昭雪点了点头,说道:“有人在棺材上涂了蝎子毒!”
王致中仓猝起家,将赵掌柜的叫了过来,赵掌柜端着白世宝这双黑肿的手掌一看,内心顿时‘格登’一下,仓猝问道:“他这双手沾了甚么东西?”
咣!
王致中将启事去脉都讲了一遍。
王致中带着白世宝和马昭雪,一头扎进城西一家生药铺泽仁堂里,找赵掌柜的要了后院的一间茅草房躲了起来。
王致中点头称是。
这几个壮汉被白世宝撞得胸口发闷,弓着身子捂肚子,嘴唇直颤抖抖,向戴八爷喊道:“八爷谨慎!这小子会些拳脚,脑袋硬的像是铁锅,你再瞧他的那双黑手,八成是长年插熟沙硬磨出来的……仿佛练的是铁砂掌,铁布衫之类的硬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