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
白世宝晃了晃脑袋,瞥着眼睛叫道:“老朽住在城东地盘庙,食的是这一方的香火,庙前挂着一幅春联,上写:莫笑老朽无能,许个愿尝尝;下写:哪怕你财多善贾,不烧香瞧瞧,道号:地盘爷!”
另一旁!
王致中将启事去脉都讲了一遍。
这话可把戴八爷问的一愣!
戴八爷他本身也清楚,他们那里是白世宝和马昭雪的敌手!只听那人在旁又持续说道:“八爷!您有那么多有本事的朋友,谁有绝招我们就请谁过来,他们还不是听你八爷的一句号召吗?”
此人抬高了声音,悄声说道:“小的估摸着,您还不晓得刚才过来讨情的阿谁‘麻杆儿’是谁吧?”
王致中随即跪在地上叫道:“赵伯!他们是我仇人,我不能不救!求赵伯看在我爹的面上,开口求救一命……”说罢,跪在地上‘咣咣’地磕起响头来。
王致中点头称是。
戴八爷被抽得懵头转向,眼睛瞧着身边的人群,感受他们仿佛在看猴戏普通。本身就是只猴子,被白世宝和马昭雪给耍了!
王致中急道:“赵伯,你看另有别的体例没?”
赵掌柜的点了点头,向王致中使了个色彩,把他叫到内里后,悄声问道:“侄儿!这俩人是甚么来路?我瞧着那人手上的毒性非比平常,你奉告我,你是如何熟谙他们的?”
此人仓猝回道:“这‘麻杆儿’在城西担挑儿,卖豆浆,人叫王致中!他是这城中的坐地户,上面只要一名老娘,您来这里不久,天然不熟;此人极重孝道,不会丢掉老娘不管的!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依我看……”
听得赵掌柜大惊失容,惊叫道:“戴八爷你们也敢惹?今后你和你娘还想不想在这城中糊口了?”
马昭雪顿时暴露来一股杀意,红着眼睛将麻绳向戴八爷狠抽过来。
这下真是折了面子。
啪!
戴八爷有点蒙了,嘴上骂道:“好你娘的,明天年是碰上敌手啦!八爷非把你拽到炕上暖暖被窝不成,让你晓得甚么叫做‘疼人’!”戴八爷一边脱掉袍子褂,一边拉开架式,乱吼道:“八爷明天就叫你爹绝后!”
一出门,他悄悄关了药铺门,‘哐啷’一声,将一坠铜锁扣死,把王致中三人反锁在药铺里……
王致中带着白世宝和马昭雪,一头扎进城西一家生药铺泽仁堂里,找赵掌柜的要了后院的一间茅草房躲了起来。
白世宝俄然翻身急滚,痛的眼睛发红,满头大汗!马昭雪一瞧他的双手已经肿的不成模样了,急叫道:“糟了,他手上的毒发了,你快叫这赵掌柜的过来瞧瞧!”
“看八爷揪下你这条狗尾巴!”
这几个壮汉被白世宝撞得胸口发闷,弓着身子捂肚子,嘴唇直颤抖抖,向戴八爷喊道:“八爷谨慎!这小子会些拳脚,脑袋硬的像是铁锅,你再瞧他的那双黑手,八成是长年插熟沙硬磨出来的……仿佛练的是铁砂掌,铁布衫之类的硬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