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说,秦家也算做了进献哈。”田有良在一旁说道。
“如何没有?你说的这些都有。”田有良答道。
跟王兴上过床的无所谓了,人家翠儿、琴儿、画儿倒是被姚迪这句话说得脸红了。
“济民,你那边另有没有建奴的刀枪衣物甚么的?”洪承畴问田有良。
第二天一上值,他就把洪承畴、魏浣初、田有良请到了总督衙门,共同商讨处理秦家的事。
王兴让妻妾们在买卖上玩大的,他在公事上玩的也不小。
王兴听了,没有表态。
“好了,别闹了,说闲事。”王兴赶紧护住姚迪,对秋韵说道。
“好吧,我同意。”魏浣初表态。
“是,老爷。”爽儿喜滋滋地承诺了。
“对。爽儿,我记的你家是织棉布的吧?”王兴没有答复秋韵的疑问,反而转过甚问爽儿一句。
三人觉得甚么大事呢,本来是一个大财主,处理他还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魏浣初的捕快就全办了。
三人听完,用不成思议的眼神看着王兴。
“我不替他家感到委曲,也不感觉他家冤,我是为他家的有眼无珠感到可惜。你说惹谁不可,非得惹这个煞星!真觉得别人送你个不能惹的外号,你就真不能惹了?这不是作死么?”魏浣初道。
秋韵说完,过来就要撕姚迪的嘴,姚迪咯咯笑着,躲在王兴身后。
王兴的话,让大师又一次笑起来。
“行吧,就按彦演兄的意义办,也只要如许,才气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王兴点头了。
“你们既然要玩,我看就玩个大的。那甚么胭脂铺甚么的,挣不仨瓜俩枣的,我还看不上。”王兴转了话题。
洪承畴恋慕在看着田有良,心说:“这小子才气普通,倒是因为这份忠心,获得了任之的赏识,要不如何能把西安保护重担交给他呢?”
“我也同意。”洪承畴也点了头。
“老爷,真的?”爽儿一听这话,顿时就懞了,不过是欢畅懞了。不消问,爹必定是情愿来这里建厂啊。有老爷的庇护,想不发财都难。再说,甚么挣不挣钱的,借机把家属的出息跟老爷联络在一起,这才是最首要的。
“彦演,你是想欲加上罪?”魏浣月朔惊,问道。
“刚才你说任之狠,作为他的同窗老友,如何也不能让他专美于前呢?”洪承畴不觉得耻,反觉得荣地说道。
“天然是真的。”王兴道。
“不过,你跟你爹说,来西安建厂能够,这个厂子你要有三成股分,不然我是不承诺的。”王兴道。
“甚么意义?莫非你感觉秦家屈?”洪承畴问道。
“哈哈哈……”
“玩大的?”秋韵问道。
也是,印书坊和书店、报社她都有股分,私产早就超百万了,还会跟她们争这些蝇头小利?
“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这事我想玩大的,并不是想给他秦家个经验这么简朴。我想把他家连根拔起!”王兴道。
“明天你跟你哥筹议一下,看你爹有没有兴趣来西安建个厂?”王兴道。
“既然都同意,说说如何办吧。”王兴道。
“这还不好办?秦家堆集这么多的财产,还兼并着西安的修建和人力市场,做的恶还会少了?我归去看一看案宗,查一查他家这些年犯的事,全抓起来丢进大狱不就行了?”魏浣初道。
“别看我,督帅如何说,我就如何做。”田有良才不费这脑筋哩,叫干甚么就干甚么呗。见洪承畴看他,赶紧表态。
“老爷,你的意义是让姐妹们做个棉布厂的下流财产?”杨素云毕竟比秋韵她们有经济脑筋,一下子就猜到了王兴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