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聪明!”王兴冲李忠一伸大拇指赞道。
李忠被地雷庞大的响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看到金兵和马匹被炸得残肢断臂四周乱飞,吓得心惊肉跳,再看到高仲光带领的马队用刀去割金兵的脑袋,更是怕得要命,小脸煞白煞白的。
嗯,如果有一部摄像机把面前这一幕拍下来,拿到后代去拍电视剧,必定火爆。
此次试的成果,仍然跟第一次一样,又丧失了一千多人,好多战马。
“王大人,想甚么呢?”李忠问道。
“还想拉皮条啊?是不是闲得蛋疼?不对,你没蛋,闲得头疼?”王兴冲李忠翻了一个白眼。
这底子就不是公允的战役,让人有力无处使,懦夫们骑射工夫再是天下无双,碰上如许的地痞打法也是无用。
阿敏在一旁气得直翻白眼:“敢情是用性命趟啊,不是你的兵你是不心疼!”
“哦,本来用手一摸只如果冷的兵器,就叫冷兵器啊。”李忠似懂非懂地说道。
“父汗,看来用马队是不可了,明狗的铁西瓜必定是有人节制,马一吃惊反而打击本阵,儿臣觉得,是不是上步兵?豁上死些人,也冲要过雷区,只冲要过雷区就好办了。”皇台吉在一旁建议道。
亲兵自是晓得他的心机,对他的话都报以会心的笑。
“嘻嘻,我如何感觉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山下那但是在杀人啊?”李忠笑道。
“服从。”阿敏内心再是不肯意,也只能领命。
地雷一炸,除了被当场炸死的,兵士们不是被震聋了,就是被震懵了,另有的到处乱跑,那里另故意机往前冲?成果,高仲光的马队队又来了一回收割功课,一千步兵底子没有涓滴还手之力。
……
他想的是趁机多弄些马,战后好扩大本身的马队步队。
阿敏用了五十匹空马试了试,其成果就是明军多了五十匹战马,地雷一颗都没炸。
“嘿嘿,不消你说,我内心稀有哈,今后如果有好物件,我第一个想着你,行不?”李忠晓得王兴爱一些古玩玩艺。
“我呸!你恶心我是不?”王兴嫌弃地白了李忠一眼。
“鞑子但是有六万多人啊?咱这点兵行不可啊?”李忠还是不大放心。
“嗯,这也是一法。阿敏,尝尝吧。”努尔哈赤叮咛道。
在牛毛寨最高处有两把椅子,主位是坐的是王兴,副位上坐的是李忠。
王兴手里拿了一把折扇,不时地扇几下。此时的气候还很冷,拿把折扇不过就是为了装装B,如果会操琴,面前再放上一把古琴,那感受才拉风哩,嗯,是不是有点诸葛之亮的风采?
“看你的模样笑眯眯的,跟走神了一样,是不是想女人了?要不等回到宽甸我给你安排安排?”李忠猜疑地问道。
李忠一看王兴笑的那样,内心打了个寒噤:“我说王大人,我可没有甚么好东西让你惦记。你如许一笑我内心可没底,我如果个女的,就以身相许,可我不是啊。”
“冷兵器?甚么意义?”李忠问道。
潘九和侯国盛立在他身后,侯国盛手里还拿着一个水杯,外边套着棉套的那种铜水杯,不时地递给王兴喝上一口。
“行,说好了哈,如果有人贡献你甚么奇怪玩艺,想着我点,放心,我不会白要你的。”
“他有六万多是不假,你看这狭小的山道能一下子上来这么多人?每次最多能上来三四千人,咱占阵势之利,又有火器之利,来个三四千人就当让弟兄们练练手了。我说没蛋的,腾骧左卫这回但是见了血了,也杀过人了,今后你手握这些精兵,在都城还不横着走啊?哪个不开眼的敢惹你?是不是啊?”王兴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