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培根下了楼,立即对他的死党,保镳连长李小虎大吼一声:“敌袭,敌袭,共产党的人扮装成党国要人,正在楼上。顿时叫弟兄们,上啊,一个不留,给我狠狠地杀――”
戴笠早在楼上把远处的这些事情看了个明显白白,然后装胡涂地对徐培根说:“徐场长啊,你看看,他们倒腾得甚么?我眼神不好,也看不清楚,你就给我说说。”
为了和缓一下氛围,徐培根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笑着说:“戴处这么远地来了,太辛苦了,要不到餐厅一坐,也好喝杯茶,歇息一下。”
戴笠又安静地说:“我如何传闻,你的渣滓场里还藏着一台新的发电设备啊,这是如何回事啊!”
戴笠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又对世人说:“这白纸黑字上但是这么写的,诸位也都听清楚了,如果再有甚么出入的话……”
徐培根拿动手枪又对准了韩行的头说:“你这个小间谍,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偏出去。你说你不好好地在武汉呆着,跑到这个小处所来干甚么,这就怨不得我了,来岁的明天就是你的祭日。”
徐培根的头上又冒出了一层大汗珠子,醉死不认半壶酒地说,“不成能!毫不成能!那可真是出了鬼了。”
“还调查甚么,”戴笠又是不冷不热地说,“是不是,我叫人抬来让你看看呀?”
不消戴笠说,徐培根就往下说狠话了:“如果再有甚么出入的话,我就是对党国不忠,就是对委员长不尊。”
号令一下,李小虎领着二排、三排的人,立即包抄住了办公楼,对着办公楼上架起了构造枪停止了机枪压抑,然后带领着兵士们往楼上猛冲。
徐培根大喊一声:“弟兄们,冲啊,冲上去,抓活的。”那排兵士一个冲锋,就冲到了韩行的跟前,而韩行的身边连本身,只要三个喘气的了。
事已至此,已是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已经没有第二条道。徐培根拿定了主张,内心反而平静下来,对戴笠说了一句:“我也看不清那是些甚么东西,我这就下去看看,然后上来给你汇报。”说完,仓促下楼而去。
戴笠对韩行一努嘴说:“既然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见见也好。”
“……部属刚才没听明白,我这就去亲身调查。”这下子,吓得徐培根腿都几近要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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