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的嘴角又翘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儿:“好......的......”
一时之间,罗家庄子前所未有的热烈。罗绍外放六年,这些管事往年都在到任上拢帐,还是第一次来昌平。
到了腊月二十这天,各地的管事连续赶到了罗家庄子,小年之前拢帐,这也是多年来的端方。
罗金瓶却早已看得呆住,回到家里冷静无语,用饭的时候,举着筷子好一会儿也没有夹菜。
她想起罗绍和罗锦言说话时的景象,连眼睛里都是笑,就像他看的不是哑巴,而是金银宝贝。
罗锦言看向父亲,眨眨大眼睛,嘴角微微翘起:“找......乐......”
罗绍的祖父重新在昌平购置了两百亩祭田,罗绍外放之前,罗家三房的财产已不但是在都城四周的昌平、丰台、通县,在真定府、大名府和保定府也有财产。
罗金瓶干脆扔了筷子,回屋去了。
罗绍更奇特了,问道:“你既然不喜好,那如何还和她在一起玩儿?”
用过午膳,罗绍问罗锦言:“爹爹看你和罗金瓶玩得很好,过了年,爹爹和她爹说一声,让她住到庄子里陪着你吧,也免得每天过来这么辛苦。”
罗武看着火起,斥道:“你整天都去陪那小哑巴,也不见你小姨的事有何停顿,反倒是你挑三挑四起来,想吃好的,就让你小姨做那小哑巴的后娘,到时你就是堂堂正正的表蜜斯,吃香喝辣,住在罗家都行。”
罗绍对劲地颌首,惜惜小小年纪,已经晓得甚么应当接管,甚么应当回绝,而不像别的女孩子,毫无主意。
罗锦言点头,道:“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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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绍也觉本身在女儿面前不能如许狷介,便忍住笑,持续问道:“固然吏部的文书还没有下来,可陇西铁定是去不成了,爹爹和你也不知还要在昌平住上多久,说不定会住到你嫁报酬止。在行唐时,爹爹曾经问过陈夫子,他是因为不想分开北直隶才不肯随我们去陇西,现在要留下来,爹爹想给他修书一封,请他来昌平持续教诲你,你看如何?”
林总管是李氏的乳兄,自从李氏嫁进罗家,她的嫁奁便由林总管打理。厥后李氏跟着罗绍去了任上,罗家本来的总管年龄已高,罗绍干脆让林复兴做了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