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怕他等得焦急一样,秦珏发笑,他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会儿。
罗锦言被他亲得迷含混糊,一时想不起他做过甚么对不起她的事,她含混地“嗯”了一声,想要坐直身子,却发明刚才还是生硬得像木头的身材,此时已经酥软得坐不住,要靠他的手臂托住才气没有倒下。
身上的衣裳如同花瓣,层层剥落,乌黑的娇躯如同玉琵琶,在他的弹奏下颤栗轻吟......
“没有没有,你再傻点才好,让我为所欲为。”他哈哈大笑,再一次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
罗锦言便又笑了起来,笑声清脆,但是听在秦珏耳中,却像是带着魔力,让贰心神俱荡起来。
“你及笄的时候,我还没有筹办好,就像那天在书房里说过的,你是我的老婆,是我要平生一世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不能让你受一点点委曲,我不懂养花,但是我晓得一个事理,花要用心珍惜,才气开得更美更好。”
罗锦言感受本身的心脏都不跳了,她屏住呼吸,满身生硬地任由秦珏抱着她,全程无阻地走进阁房。
簪子雕工精美,斑纹细致,罗锦言把两支簪子拿到灯下细看,只见两支簪子上都是花草缠枝的图案,但是细心一看,粗的那支上是锦言两个字,笔划弯曲折曲,含在花草里,如果不细看底子看不出来;细的那支也一样,只是换成了玉章。
罗锦言怔怔一刻,才看向秦珏,问道:“龙凤烛也能点两次的吗?”
她缓缓地向他走来,秦珏只感觉四周的统统都已固结,他屏住呼吸,欣喜地看着她。
秦珏感受胸口热乎乎地一片潮湿,她哭了?
这是她的屋子,自从结婚今后她就住在这里,除了在娘家的内室,这里是她最熟谙的处所。
他都这么慎重了,她可不想给他留个肮脏的印像,搞不好会记一辈子。
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本身的设法。
罗锦言的内心也说不出是甚么感受,溢得满满的,她转过身来,抱住秦珏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无声地哭了。
走到填漆床前,秦珏才把她放下,罗锦言坐在床边,惊奇地看着屋子。
罗锦言才不被骗,她推着他从屏风后出来,道:“我很快就好。“
秦珏还是第一次看到罗锦言如许的笑容,他的惜惜是个小大人,笑容甜美却总带着几分矜持,但是彻夜,她笑得......笑得就像个得了糖吃的傻丫头。
他们相约白头,他们会生儿育女,他们的后代不会斗得死去活来,兵戎相见。
他看看填漆床上的玫瑰红的枕头,和那床他在夏天时就看上的七斤重的蚕丝被,另有床头那只镶牙雕的匣子。
这一次的时候过得很慢,他看了几次西洋钟,也不过两刻钟,却像过了一辈子。
他捧起她的小脸,就看到她满脸泪痕,嘴边却还挂着傻丫头的笑容。
又过了好一会儿,罗锦言才姗姗走出来。
秦珏没有回绝,笑着把她抱到屏风前面。
她不再是君王俯视时看到的阿谁臣子,她是站在夫君身边,与他看朝霞夕照的妻。
她伸手拽拽他的耳朵,就发明他的耳朵又变得红彤彤的了。
她能咬他,能拽他耳朵,还能把他轰到书房里,他们是滚滚尘凡里一对浅显伉俪。
他伸开手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他悄悄捧起她的笑容,低头吻了下去。
秦珏笑道:“点一次是一世的缘份,点两次就是两世的缘份,我不管我们宿世有没有缘份,但此生当代、来生来世都要做有缘人,伉俪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