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凉州离都城那么远,你为何想在那边做买卖?”李青风不解,但惜惜能在都城开一间清心茶铺,在其他处所多开另一家也不敷为奇,他只是奇特,她为何会选出在凉州府那样的处所。
她板起脸来,对廖云道:“廖公子如果想见我家蜜斯,就让人给我家老爷送拜帖吧,您可不是我家亲戚,还是拘礼些更好。“
“真是无礼。”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李青风游移一下,看看罗锦言,见她笑咪咪的,满脸等候,他这才翻开手札。
廖云张口结舌,罗锦言的丫环如何如许啊,这是如何教出来的?
他仓促忙忙洗漱一番,换了一身青莲色杭绸直裰,这才去了隔壁。
扫尘没想到廖云说去就去,可恰好廖云说的这番话就是传到二老爷那边也是振振有词,他只好愁闷地去筹办礼品了。
这些日子,李青风都很忙,除了和都城这边的买卖,他还去了通县和大兴。
合上手札,他凝重地问罗锦言:“惜惜,你为何会让人去凉州府,另有,这件事姑夫晓得吗?”
罗锦谈笑着点头:“只......有......哥......哥......知......道......”
罗锦谈笑而不语,把张广顺的手札递给李青风。
他看得细心,逐字逐句地看下去,眼中的迷惑越来越深。
罗绍本就是暖和的人,廖云又是谦虚就教,一来二往,两人更加熟稔起来,谈起学问来便常常忘了时候,廖云也不客气,大风雅方地留下用饭。
“好,我把地点奉告欢畅,让欢畅和你一起去。如果我偶然候,那我就带你畴昔。“
李青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株紫薇,他想起罗锦言初到都城时,在他家看到紫薇时那满脸的欢乐,不由莞尔。小丫头就是喜好这类开得热热烈闹的花木。
一树繁花,一杯清茶,一脸灿烂的小女人,李青风表情大好,连日的倦怠也如轻风掠过,他笑着问道:“你这么急着找我,必定不是专为请哥哥喝茶吧?”
扫尘挠头,一副“我很天真”的神采看着廖云。
罗锦言的眼睛亮了起来,书局里偶有纪行,也是凤毛鳞角,想不到都城里另有如许的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