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凑到她面前,一字一句道:“我甘愿把东西交给夏河,我也毫不会给你!”
秦若彤浅笑盯着我,“昨早晨场子里来了两位很首要的主顾,他们要了楼下的八号包厢,而梁雅琴本来没上班,却俄然倒返来让你安排她去八号包厢陪酒,你大抵是不晓得,梁雅琴刚出来就在沙发坐下藏了个灌音笔,为的就是想要录下两位主顾的说话,但没想到终究还是被人发明了,可梁雅琴还觉得本身做的滴水不漏,她想做戏做全套,就承诺了跟那位主顾去开房,接下来的事不需求我再说了吧?”
我死死压抑着内心的气愤,“娘们,你最好不要逼我!”
“你还想抵赖吗?”秦若彤拿着那张纸条在我面前晃了晃,嘲笑说道,“我就这么跟你说吧,现在除了我以外,最想要这支灌音笔的就是夏河了,如果你把东西交给我,那他就不会找你的费事,而我也能够用这支灌音笔来威胁他放我活路,不然到最后我们两个谁都活不成。”
我语气冷酷回道:“谁又能包管梁雅琴不会把东西藏在别的的处所?”
就在我脑筋里思路越来越清楚的时候,秦若彤再次靠近我,她脑袋乃至凑到了我耳朵边上,并且语气仍然还是那么冷酷的说道:“现在除了我以外,另有很多人都盯上了梁雅琴交给你的阿谁东西,如果你把东西给我的话,或许我们两个都能活命,但如果你让别人把这东西从你手里抢走的话,那除了我会被夏河抨击以外,我包管你也绝对会死的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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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彤嘴角微翘,“我当然不会,但是梁雅琴会,因为她晓得这么首要的东西放在你身上比放在她本身身上更安然,你晓得她为甚么会找你去救她吗?启事就是她上面的构造已经把她丢弃了,而一旦落空了上面人的庇护,那梁雅琴的处境就会非常伤害,究竟证明这个女人还是挺聪明的,两个小时前她在高铁站那边被人抓了归去,既然灌音笔不在她身上,而你又是独一跟她打仗过的人,别人不思疑你还能思疑谁?”
等完整撕毁这张纸条后,我也冷声跟她问道:“现在谁另有证据证明那支灌音笔是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