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敢问师承何门?”
秦书笑道,“爷爷也太吝啬了吧,请喝酒就这么个喝法吗?一口下酒菜都没有?”
秦书惊得寒毛直竖,又喘不过气来,脸刹时成了酱红色,额头青筋暴绽。
“说吧,仆安子是你甚么人?”屋里的空灵声又传了出来。
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尖厉,“哼,一派胡言!这个负心汉倒是教出了个好徒儿!我看你硬到甚么时候。”
顿时脖子一轻,身材噗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到底是谁?说!”屋内之人的声音俄然变得尖厉非常,让人毛骨悚然。
仆安子啊仆安子,既然你的老恋人这么念着你,老子就替你说和说和吧。把她说高兴了,老子才气活不是?
秦书点点头,从地上拿起十块石子塞到了斜边那道墙的门上。石室一阵颤抖后,门公然回声倒下了。
妈的,这东西很了不起吗?老子十岁就都晓得了好吗?
唐馨儿又是吃了一惊,道,“如此之快么?那公子便尝尝吧。”
“哈哈,那倒是好。不过,现在说这个还早呢。”白胡子老头说完,忽地抓起秦书和唐馨儿,眨眼又来到了之前的那座板屋前。
“那孙子请爷爷也无妨,只要爷爷来,酒管够!”秦书立马说道。
见唐馨儿不接话茬,只好轻咳一声化解难堪,然后从速进入通道,走到下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也是用一道多少算术题布下的阵,只是此次用的是正方形。秦书依样画葫芦,很快就解了出来。
“哼,你精通算学,又懂‘天火雷’的配方,这世上除了他,另有谁能教你这般本领?”屋内之人又道。
脖子上又紧了几分,秦书难受的想撞墙。
见铺垫地差未几了,秦书从速用直角三角形的斜边定律解出了斜边的长度,然后对唐馨儿说道,“我算出来的成果是十,对不对就不晓得了。”
“我、我真的不、不熟谙他!”秦书艰巨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秦书非常必定地说道,“那当然了,我如何敢跟您扯谎?您方才也看到了,如果别人逼问我师父是谁,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但是您就分歧了,您是师父的心上人,如何说也算是我半个师娘。师娘跟我探听师父,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有甚么来由不说?”
屋内一阵沉默,过了很久,才又传出一个空灵非常的声音。
就如许,连续走了九个房间,解了简朴的九道算术题后,最后一道门轰然倒下时,阳光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