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一个极其浩大的工程,固然钟会抽调出了一半的兵力来筑坝,但想要将奔腾的岷江给束缚住,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至于德阳这边,杜预率兵度过了涪水,对德阳采取了围而不攻的战术,将陆抗和罗宪的人马困在了德阳,那怕成都危急之时,陆抗和罗宪都始终没法回援成都。
蜀国的灭亡,并没有给益州带来多大的动乱,相反的,益州百姓诧异的发明,他们的小日子仿佛比之前更好一些,以是他们打心眼拥戴这位新来的天子。
……………………………………………………
曹亮亲身上前扶起后主,亲解其缚,焚其舆榇,亲呼其为舅,并以长辈之礼待之,当众封刘禅为安乐公,辅国大将军董厥、尚书令樊建、侍中张绍、光禄大夫谯周、太仆蒋显、殿中督张通、秘书郎郤正、驸马都尉邓良等数十人皆为列侯。
钟会决定不再踌躇,扒堤放水,固然围坝的高度没有达到事前的要求,但情势所迫,钟会也只能是提早行动了,即使没法全数将成都淹没,但起码也会将成都淹掉一半以上了。
陆抗听闻到姜维阵亡以后,便愁闷成疾,一病不起了,德阳的防务,也一向是由罗宪和步协在主持,厥后成都失守后主投降的动静传来,陆抗郁愤不已,吐血数升而亡,临终时大叹:“故意杀贼,有力回天,天之亡矣,奈之如何!”
分水鱼嘴把岷江分为内江和外江,枯水期的大部分江水会流入内江;而在汛期,多余的江水会从外江流走。进入内江的水会进入第二道分水设施——飞沙堰。当内江的水量超越宝瓶口流量上限时,多余的水从飞沙堰自行溢出;如果遇特大大水等非常环境,它还会自行溃堤,让大水回到岷江的正流。
一行人当中,独一坐车的,只要司马伦,不过他坐的是囚车,枷锁木枷死死地锁着他,在步队当中,显得非常的乍眼。
岷江的水流非常大并且非常的湍急,它就如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从蜀北的崇山峻岭当中吼怒而来,气势彭湃,而都安堰就像一条拴马的缰绳,将这匹狂野的烈马等闲地就降服了。
吴国灭亡以后,陆抗一向在对峙着复国的胡想,但展转数年,终究仍旧是一无所获,蜀国的灭亡,更是让陆抗丧失了最后的倚靠,终究忧愤成疾,客死他乡。
这些办法,在很大的程度上保持了益州的稳定,这几年以来,蜀国为了浩大的军费开支,不竭地停止加税加赋,剥削百姓,乃至山野百姓皆有菜色,民不聊生,再加上魏军入蜀,烽火烧及全部益州,益州百姓的困苦可想而知。
刘禅本来对本身的前程运气还是很担忧的,毕竟汗青上的亡国之君,鲜有好了局的,远的不说,就说吴国的末代君天孙皓,活活地被山越蛮人烤着吃掉了,其了局之惨,恐怕是空前绝后了。
蜀汉亡国以后,只剩下几座城池还在死守,德阳和汉中的汉城、乐城。
钟虎淡定一笑道:“二公子,实不相瞒,某是间军司的人,代号独狼……”
蜀国君臣以及军队向魏军投降以后,留守在成都的胡烈和丘建等司马军军心狼藉,特别是钟会遇刺身亡以后,都安堰也被魏军所节制,在魏军三路人马的围困之下,胡烈丘建终究挑选了投降,魏军兵不血刃地拿下了成都。
陆抗病死以后,尚书郎李虎奉诏前来德阳招降,罗宪和步协计无所出,终究只能是率兵投降,蜀境今后安定。
刘禅乃至感觉本身能落个囫囵尸首实在也就不错了,现在曹亮封他为安乐公,并承诺送他到洛阳去养老,实在对于刘禅来讲,已经是不测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