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门路都被魏军给封住了,匈奴人如果不想交兵,那就得绕道而行,如果绕道,则会走比较远的路。
田豫看向桓范,呵呵一笑道:“某还一向好生奇特,以元则老弟你孤傲的脾气,就连冀州牧如许的位置都不屑一顾,缘何甘心屈人之下,来做一个幕僚?现在看来,元则老弟倒是慧眼独具,将来曹亮必为伟器,前程不成限量。”
桓范嘲笑道:“国让兄,没想到你人老了,就当年的锐气也丢掉了,当初在塞外,轻骑破乌丸,大战轲比能,可现在却伸直于晋阳城内,轻易偷生,就连出战的勇气都没有了,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汉中之战对于魏国来讲是一次惨败,但战役当中,曹亮火烧兴势山,袭夺阳平关,也算是极其出彩的表示,最后的黄金围之战,更是决定魏军的存亡之战,曹亮硬生生地冲出了一条血路,换来了大半魏军的安然回家。
一看到魏军,刘蛟就红了眼,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也难明他的心头之恨,刘蛟也顾不得等刘猛的雄师前来了,他直接就下达了打击的号令。
“曹亮?”田豫眼中掠过一抹的异色,道:“可曾是淮南斩诸葛瑾,汉中之战累战殊功的阿谁曹亮?”
桓范微微一笑道:“国让兄,你明天的决定挽救的将是并州千千万万的百姓,功莫蔫。”
田豫道:“有何紧急之事,竟要劳烦元则亲身前来?”
桓范付之一笑道:“将来之事,谁又能言准,本日小弟至此,到是有一事相商?”
田豫固然身处并州偏僻之地,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孤陋寡闻,魏国比来这两年的两次战役便是淮南之战和汉中之战,而这两战当中最为大放异彩的就是曹亮了,淮南之战打得中规中矩,但曹亮阵斩东吴大将军诸葛瑾的豪举无疑成为此战最大的亮点,曹亮之名也彰显于世。
桓范呵呵地嘲笑一声,道:“国让兄,你这类设法恐怕是大错特错了,曹将挥的救兵是朝廷派来的独一救兵,如果此役曹将军败了,将无人能再救并州了,匈奴人去而复返,晋阳城又能对峙多久,国让兄想求无过,只怕到头来成为晋阳城的罪人!”
二十三岁就已经获得如此骄人的战绩,大抵汗青上能与之比肩的人物就是大破匈奴的霍去病和云台二十八将之首的邓禹了,
刘蛟带领中部匈奴军一起策马疾走,分开晋阳大营不过才半天的工夫,就已经到了东观的核心。
本来觉得能够率军直抵祁县城外,但没想到刚到东观,就和魏军打了一个遭受战。
田豫面沉似水,点头道:“元则,晋阳的并州兵,现在也只剩下万余人了,勉强够守城罢了,倘若调兵出城,匈奴人还复来攻,将何故应对?某身为一州刺史,当为晋阳百姓着想,恐怕是兼顾无睱啊。元则老弟,实在是抱愧啊。”
桓范悠然得意隧道:“如假包换。”
田豫面色微沉,道:“东观乃是平地,利于马队而倒霉于步兵,为何曹将军会挑选在东观与敌会战?”
“情势所逼耳,东观在祁县之北,若曹将军不进军至东观,必将得困守祁县,如此便丧失主动。且东观间隔晋阳较近,无益于里应外合南北夹攻。现在军情告急,还请国让兄早做定夺。”桓范解释道。
曹亮的盛名早已有洛阳传播,田豫虽在并州,但也有所耳闻,以是当桓范提及曹亮的名字之时,田豫倒没有过分惊奇,不过让他感慨的,倒是曹亮的春秋。
发明魏军的时候,是在一处平原地带上,不过貌似东观一带也没有任何的山,几近就是一马平地的阵势,那怕寻觅一处丘陵和高地,都是一件极其不轻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