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色一下子饱满鲜润,他的指腹对劲地摩挲她的唇瓣。沅沅慌乱地对上他乌玉似的眼眸里。赫德安抚性地在她下巴处逗留了一下,悄悄地吻了吻,又持续向下。他没有游移地,舔吻她标致的锁骨。
雇佣军礼服设想偏严厉正统,天然也少不了领带这类具有激烈束缚感的东西。沅沅必须得承认,赫德垂眸扯领带这一幕,无声无息,但她闻到了激烈的荷尔蒙的气味。又伤害、又惹人犯法。但是她痴钝了几秒,没有收到伤害的讯息,只是感觉这,太惹人犯法。
“就一次。”他俄然说。
沅沅几近是恼羞成怒的。随即,下一秒,她就敢怒不敢言了。
“要好好干。”他咬住了她的耳垂。那几个字几近是带着他温热的气味,一个字一个字地钻到她耳朵里的。
他从一开端,就没想过要翻开过。
她略有所感地发觉到了甚么,抬眸时不经意地撞到了他的眼睛里。
她仿佛把握着他的生与死。
这场狠恶战好久好久后,他抱着她,在她耳边黯哑道,“你要记得,我顺从你的志愿。但我并不必然能完整禁止住我对你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