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见他进屋,也不知怎的,莫名就局促不安起来,坐也不是躺也不知,只得把君千纪干巴巴地看着。
凤时锦躺了那么久,嘴唇发干,也不管药苦不苦,垂着眼睑便捧过来几口喝了洁净,道:“师父,我睡了多久?”
床上的人眉头一皱,一掀被子,就把它给掀到了地上去。
如何返来的倒是一点都不记得了,皇陵祭奠的后续如何也不得而知。
俄然它抬起小脑袋来,嘴上乌黑的触须颤栗着嗅了嗅,扭头看向床榻那边,然后四条腿儿一蹦就从窗棂跳了下去,径直蹦到了床上。床上的人动了动眉头将醒未醒的模样,肥兔子便在她床上一口咬住被子一角,持续用双爪卖力地刨,好似要把床铺刨出一个洞来。
“二皇子已经替为师求过情了。”君千纪云淡风轻道,将重视力落在凤时锦身上时又不自发地柔了下来:“头还疼吗?”
背上的伤……是谁包扎的?凤时锦第一时候想到了君千纪,不晓得他如何样了。将将如许一想时,院子里就响起了脚步声,另有君千纪的声音传来,正在训戒三圈:“再乱啃早晨没饭吃,你可有滚去一边玩泥巴。”
凤时锦听君千纪这么说,也没有多放松。谁也没想到,此次皇陵祭奠会惹出这么大的风波,估计好戏还在背面。祭奠是由苏顾言和君千纪合手督办的,苏顾言必定脱不了干系,但这都不是她应当担忧的,她只是担忧君千纪……“师父,”凤时锦抓了抓君千纪的袖角:“皇上不会降罪给你的吧?”
不一会儿君千纪就呈现在凤时锦的房门口,他悄悄推开房门,一袭青灰色衣袍极其素净,风吹起他的衣角,袖摆飞扬,手里端着一碗药。瞥见凤时锦已展开双眼,也不显不测,道:“醒了?”
凤时锦蹙了蹙眉,道:“后背……有些痒。”说着就忍不住伸手今后背去挠,被君千纪给及时止住。
君千纪道:“你后背有伤,已经上过药了,伤口正渐渐愈合,天然是有些痒的,但不成用手去挠,不然又会把伤口挠破了。”
肥兔子再接再厉,跳上床持续刨,又被掀了下来。它便转移阵地,不上床了,而是开端刨床柱子。
凤时锦感觉很累,想睡一个不会有人打搅的觉,直到天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