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君千纪和凤时锦正在街上,师徒俩常常上街来买东西,见下了雪,便先买了一把油纸伞撑开,君千纪高很多,由他撑着伞,不竭地提示凤时锦往伞下走近一些。
她只要一个心愿,就是苏顾言能待她如初。
贤妃还是太体味天子了。公然被她给说中了。
有他在,她能重新获得一个暖和的天下,一个暖和的家。一旦没有了他,就甚么都没有了。
凤时宁道:“听清了。”
苏顾言路过她,视线悄悄下垂,冷酷的双瞳当真地落于凤时锦的脸上。凤时锦一如畴前,倔强地昂扬着头,与他的视野迎刃而上,没有涓滴躲闪。
她笔挺地站在街边,双手冰冰冷,侧头看着城门方向的禁军整齐齐截地走来。苏顾言骑着一匹马,走在街道的正中心,哒哒的马蹄将街面上的白雪踏出一串串深浅不一的印子。
苏顾言那白袍之上,系着一袭披风,他双手冻红,牵着马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