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衡只能点头合适,他拍了拍王永安的手背,劝说道:“别喝了大帅,我晓得你内心不舒畅,我内心又何尝舒畅,但是细心想来,能够跟从我们前去圣卢卡斯的这群兄弟,是不是也都不肯意在康臧的苦寒之地糊口了呢?或许我们这群人啊,都不肯意留在康臧地区罢了。假定大师糊口在扬州繁华之地,是不是也会挑选留下来呢?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一定没有这个能够。”
钟述道:“管不了那么多了。”
“但是不打,我们如何办?”黄瓒问。
巩学文睡了两个小时便醒酒了,下了楼见到钟元,有一些不快地说:“如何回事?”
“两年,志气就变了吗?当年横扫墨西哥叛军的勇气呢?两年前,他带领江北左军一力抵当日军第十六师团和第十七师团的登岸,在江都城下全歼日军,那份豪情,那份壮志,那份为国为民的情怀那里去了呢?被日本人成为江北之花的方咸五,就这么快的出错了?当真想不到,当真想不通啊。”王永安苦笑问道,不过更像是自言自语罢了。
“就像是用刀子在我心上挖肉一样。”王永安怆声道。
黄瓒问道:“师长,现在打吗?”
当夜,国防军第十三旅第四十九团团长乔震、第五十团团长钟述与巩学文喝酒,殷勤敬酒,终究将巩学文灌醉。宪兵队长钟元假传圣旨,将关在军法处的参谋长莫谷昌开释出来,而后骑虎帐营长云福来带人庇护莫谷昌,等候着乔震与钟述来到骑虎帐以后,钟元说:“反了吧,再也不能任由巩学文这么下去了。”
方咸五道:“问问他们想干甚么。”
“五十一团、五十二团和炮兵团反对如何办?”云福来问。
莫谷昌道:“固然现在巩学文喝醉了,但是如果行动,也要第一时候节制住他,他的酒量不差,睡一觉就会复苏,一旦他重新夺回批示权,我们就很被动了。”
“这不像是我熟谙的方咸五啊。”王永安欣然若失道。
第五十一团和第五十二团听到枪声以后当即反应过来,他们作出决定,不交出批示权,并告急调集,撤出江都城,制止与第十九团和五十团打仗,也制止交兵,当即向第七师师长方咸五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