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没记错?”
查文斌瞧了一眼邱大爷手指的方位,那不就是那晚我们仨躲雨的处所,然后就在那儿碰到了不想碰到的东西。
不得不说,这白日比早晨还是要强上三分,好赖这回总算是看清了,一片如刀削过的绝壁向内里斜着约莫有几十米高,这上面往里凹,那一日我们恰是在这里。
查文斌用力拍拍那片绝壁道:“我不是说那事,我是说这堵石头!”
两道符文过后,那地上顿时散落了出了一些玄色的丝状东西,那不是符纸烧剩下的纸灰,更像是一条条的有些像头发热焦后撒在白面上的感受。
枪是兰子家的土铳,瘦子背着,我手上就一把柴刀,连上回的红缨枪都没拿,往里边绕了一圈未几久就到了上回我们躲雨的处所,再往前二十米那片草丛应当就是我打虎的那块地儿了。
我一时拿不准重视了,看向床上躺着的查文斌道:“文斌,这?”
查文斌从怀里摸出一根火折子塞到瘦子怀里说道:“别管我,去放鸡,再迟就全都没命了!”
瘦子蹬着眼睛看着查文斌,心想这小子不是烧胡涂了吧,之前没感觉他这么牛掰啊。
邱大爷叹了口气道:“行吧,在西山头,自打那今后,我就没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