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吵嘴无常公然如传说当中的那样,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儿好兄弟,人称七爷(白无常)和八爷(黑无常)。
“哦,是郑家的孙子啊。”肮脏大叔搔了搔头发,他看了我一眼,一脸难堪地说道:“实不相瞒,这件事有点难办了,如果你能早来个一日半日的,那还好办,但是就在方才,上面叮咛下来,三生石要停止维修了,你看,要不你他日再来?”
“行了,别装了。我还不晓得你,不就是想帮你兄弟白无常出头吗?我跟你说,我们鬼煞盟和你们鬼差井水不犯河水,都是替冥王办事的人。明天如果撕破脸皮打起来,指不定冥王会帮谁呢。实话奉告你,我此次找城主是有要事相商,担搁了机会,你担待不起!”
那些个手持棍棒和锁链的鬼差作势要把我们拿下。
“鬼煞盟藏红,顶撞本大人,给我拿下!”黑无常满脸黑,竟然也是个暴脾气。
“老头,你说我爷爷打过白无常,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我爷爷和白无常到底有多大的恩仇,他为啥要缠着我不放?”
拿到了好处以后,老头带着我分开了城主府。
只见这肮脏大叔手指一点,一块黑不溜秋的三角形铁片从他广大的袖口内里飞了出来,稳稳地落在了我的手上。
一动手,这铁片的手感很光滑,很薄很轻。
说完,这黑无常挥袖分开了。
哼,才不会是黑无常说的那样,必定是阿谁鬼差跟他说了甚么,才让他窜改了主张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详细是因为甚么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听鬼煞盟的其别人说的,归正就是你爷爷把白无常给打了,并且还打的很惨。这件事闹得很大,乃至于这些年白无常都没有体例抬开端来做人。你说他丢了那么大的面子,此次好不轻易抓住了你们老郑家的把柄,他必定会揪住大做文章的。”老头儿叹了口气。
本来,我还想着是一个满嘴獠牙,长着血盆大口的恶鬼来掌管东北府的。
还别说,这固然是阳间,但是这东北府还真是气度。
“城主大人停业繁忙,我看就先请两位到我府下一续,如何样?”说着,这黑无常竟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哎呦,明天是刮了甚么风,你竟然跑到东北府来了。你藏红普通不都是在华南华中地区活动的吗?”这肮脏大叔热忱地接待了我们。
不然刚才还真不晓得要如何结束。
但是这黑无常俄然来到东北府的城门等待我们,想必和白无常脱不了干系。
固然我不晓得这个传说是真是假。
算了,不管如何样,这黑无常也算是分开了。
成果,远处跑来了一个鬼差,这鬼差在黑无常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这黑无常神采大变,他留下了一句:“行了,本大人反面他们计算了。”
老头儿也不拐弯抹角,他直接说了然本身的来意。
固然不晓得这御鬼手令是甚么东西,但是这个东北府城主的手上只要三枚,那应当是个很了不起的东西。
没想到,这肮脏大叔倒也是痛快,收了阿谁男鬼以后,说道:“藏红,你这可算是大功一件啊。我说比来这几十年,老是有人死了以后,勾魂使者却找不到幽灵呢,本来题目竟然出在这里。你有甚么要求,固然提。”
“我也反面你绕弯子了。这小子是郑邪那倔老头的孙子,他的命被偷走了。我想请你帮我查查,阿谁偷了他命的人到底是甚么来源。”
“好,那就不费事了。实在明天我来,是找你讨要好处来了。我这两天抓住了一男一女两个恶鬼,这两个小鬼钻了空子,竟然在人间活了不下两百年。我帮你抓住了他们,如何样,找你讨要点好处不过分吧?”老头对着肮脏大叔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