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细雨推镜边,不解:“你跟我师父不是好朋友吗?”
“哈哈哈,这个笑话好冷哦。”
“你说会观人望气。好,我考考你。满分就留下,不然……”
‘咦哟’茅细雨肉麻的起鸡皮疙瘩,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凝神谛视男人背影,嘴角浮笑,仿佛明白甚么了。
茅细雨气恨恨瞪着他,辩白:“奉求,天象和望气是两回事!骆大爷,你不要揣着明白装胡涂嘛。”
出狼坑,啊不对,是出典当铺东走就是江岸,东江水浩浩大荡逆流入海。
“拂云叟那长季子如何跟你说的?”骆波看她一副乡间无知妹的模样,只好言归正题。
“那你呢?”
骆波看一眼摆在大厅的行李,把杂志拨到一边,径直坐下翘二郎腿,点起一根烟问:“你是拂云那长季子的关门徒弟?”
两妹子一听这话不对,从速相约着分开。
茅细雨很委曲,同时也大义凛然指出:“我这是为你好。骆大爷,固然你不是凡人,可也一把年纪了,晚节还是要保一保的。”
茅细雨鼓起嘴,鼻出寒气:“是看人观气。”
“请告。”茅细雨手一摆,随他告。
茅细雨笑的特别朴拙:“不止哦。”
“我去。”骆波捏着拳头要给她一下了。
茅细雨眸子高低一扫,看清他俊朗的五官后,微一愣。笑笑推眼镜,脆生生道:“感谢老迈爷。对了,大爷,你是如何保养的啊?六十多岁看起来像二十多呢。”
“啊?不要啊。骆老板,我今后不会再叫你老迈爷呢。你芳华永驻,一表人才,边幅堂堂,气度轩昂,萧洒风骚,绝世美女……”
茅细雨游移道:“呃?教我看各种百般的人。”
年青又俊朗的男人不乐意了,指着她:“喂喂,四眼妹,你不要胡说哦。谨慎我告你诽谤。”
茅细雨作恍然状:“哦,本来是坑友干系。”
长生典当铺。
“说了你的表面特性和住址之类的,最后让我在这里好好干活。不要丢他白叟家的脸。”
茅细雨双手放下,冲他恭敬:“骆前辈。我叫茅细雨。我师父是拂云叟,他让我来投奔你的。”
茅细雨低头扯扯嘴角,这话她当然也不信。可师父要甩开她,随便给的借口,她就装做信了呗。
骆波气笑了:“就你这四眼妹,还捐躯?我捐躯还差未几。好了,我再问你。拂云叟那长季子教你甚么本领了?”
“是呀,人老心不老。”茅细雨抱臂嘿嘿暗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