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细雨咽咽喉，不甘不肯：“承认比你笨。谁叫你是千大哥妖呢？我这个小小的凡人，甘拜下风。”
“切，茅老九，他一贯……”骆波说到半截，还是明智停下了。
“老板，跟艳红姐相谈不欢吧？”
“请举例申明，不然我就不承认。”茅细雨撅嘴。
“你说的对啊，我是比较笨吧？还好我师父不嫌弃我。”茅细雨撑在柜台上，目光透过玻璃门仿佛望的很远。
“可他教出的小周，仿佛品德不咋样？我来这么久，他都没来看望过周伯。除非是要钱。”
“相称于灭门。凶手嘛……”骆波掐熄了烟，微叹：“凶手倒是都死了，不过这代价太大。”
“别挑字眼！把刚才说的都忘记。”
“我还会呼吸了，如何着，很奇特？”骆波瞪眼。
堵不如疏。
骆波呲呲牙：“就他？算了。”
话题拐归去了。
“如何啦老板，在想苦衷啊？”
“千万别去打搅老周。”骆波眉眼凛然：“你要敢去，我真敢把你扔下东江。”
“小孩子别探听大人的事。”
骆波一饮而尽杯子里的水，抹下嘴正色道：“没想到，你还看出老周有佛气了？”
“你甚么都没说，让我忘记甚么呀？”
骆波猛吸口烟，神采很肃目：“传闻，当年有件案子，过分惨烈，刺激的他差点去看心机大夫。厥后调岗，没过量久就办了内退。”
“少拿身份说事。你是凡人中最笨那一拨。”
她仿佛是不属于聪明人那一拨。从小到长的学习很吃力。大学还是三流的。还没拿到毕业证！跟着茅老九也没学到其他本领，光会望气了。而望气这一门本领，在尘凡中是发不了大财的。
茅细雨来了兴趣：“甚么案子？灭门惨案？凶手抓着了吗？”
骆波神情继继严明：“总之一句话，明天说的事，你给我忘记。”
或许摊开跟她细说当年，比强令她忘记比较好？
“刑警。”
“哦。”茅细雨恍然：“难怪喽。刑警是比别的警种更忙一些。要赶上出差抓嫌犯，十天半月不着家是常事。”
“一贯乐善好施是吧？我师父此人，别的我不敢打包票，是个热情肠。”茅细雨微浅笑叹。
骆波看着茅细雨撑着下巴，透过眼镜片，眸子滴溜溜转，就晓得她还在猎奇。
“哦。那老板，状元巷街坊邻居互帮合作的氛围真不错！”
茅细雨嘴角抽抽，倒也没辩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