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
阿药感喟:“讨情这类事,还是当事人出面才最有诚意对不对?”她抬眼,想了想:“很多年前,我曾经见过一面二郎真君。还是因为哮天犬的启事送过一次药。或许,他还记得。”
张善水安静问:“细雨女人,饿了吧?”
“我去求他吧。”茅细雨举手,当真说:“你们的事,实在也不是甚么大事件。现在的世道对男女私交很宽大了,天界也该与时俱进才是。我去求求他,或许他会给几分面子。”
女子再叹:“师兄必然是送下胡蝶被发觉,以是才招来天兵追捕的?不知,他现在那边?”
茅细雨咧嘴笑:“药姐。”
“妈妈,你快好起来哦。内里的天下很好玩的。”花生高兴的在阿药的手内心的跳来跳去。
张善水看一眼阿药,阿药也看着他,同时惶恐:“如何办?”
“那他,会不会铁面忘我啊?”
过了会,女子松口气,轻笑:“那就好。”
不然的话,三教九流是如何找过来的?
骆波瞥她一眼:太心急了点。
人呢?
“我好多了。”女子笑的很暖和:“嗯,我奶名小药。没有姓。你叫我阿药吧。”
阿药笑了,看她一眼,又猎奇看骆波一眼。
“我听他说,总有一天会跟花生相见。不消担忧,他藏的很好,我都不能逼他现身,天兵抓不到他的。”骆波安抚。
张善水想了想:“普通人当然找不到。怕就怕……”他抬眼问:“二郎真君果然在帝都?”
“张善水?”骆波笑:“不错的名字嘛。”
“啊?阿药,你要去哪?”张善水惊问。
“呃,有点。”不但饿了,她还想上卫生间呢。
茅细雨巴不得,顿时眉开眼笑的跑去上卫生间,沐浴洗头换衣服。
阿药看看花生,笑的眼眶酸酸的:“我也去。”
骆波看出她的窘态,伸手:“跟我来。”对冲张善水滴头:“我们去去就回。”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趁着没人,伸个长长懒腰。
炉子上没煮药,咕嘟咕嘟的煮着粥。
茅细雨笑:“你们是花生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戚。我不但愿我的亲戚朋友有不测。”她撞撞骆波:“对吧,骆波?”
茅细雨昂首,看不到太阳,也听不到西北风吹,有种不知世事的隐居感。
张善水看着阿药,好久才:“好,我陪你去。”
“会。”
“嗯。”茅细雨才不做无用的担忧了。有亲生父母在,如何能够饿得了花生?
茅细雨把手放到骆波手掌中,不知他要干甚么?